止住了。
当唐烈驭从专注中回神,一抬起头时,才惊讶地看见夜眩竟然赤着脚丫子,只包着浴巾,站在他面前。他立即站起来,紧张兮兮地道:“你为什么不待在床上呢?地板很滑,你摔跤就不好了。”
夜眩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脸充满着无助和需要。唐烈驭走向她,又把她抱回床上。
夜眩像孩子一样任唐烈驭处置。
他把夜眩塞进被单中,又拿起吹风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