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春药就不害人吗?”原本的担心忧急,这下全转成了熊熊怒火,荆天怒极反笑。
“好!非常好!这下可真是应了‘自作自受’这句老话了!”这可恶的女人真是不值得令人同情。
“不用你管!”已经难受得要命了,又听他冷嘲热讽,姬笑春不由得气结。
受制于人,又身受春药之苦,她不仅不收敛,还敢大声哪!
荆天冷笑,原本想冷眼旁观让她自己承受这种苦果,可最后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绷著脸硬声道:“没有解药吗?”
“没有。”恼瞪一眼,她低声嘟囔著,“姜哥哥制的药就是要让人拿来开心的,作解药干嘛呢?”
虽然她从没自己寻开心过,都是拿来当毒药使。
仰望著天,荆天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视线重新转回眼前女人身上。
见她已经双颊赤红,眼眸迷蒙,却依然紧咬著艳红唇瓣强忍体内情欲的燥热炽火,倔强的不愿发出一丁点羞耻的暧昧声响,猛然之间,一个极端下流的逼供手段窜进脑海,惊得他不断连连摇头,不敢置信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想法。
可是若不趁这个难得机会,就算她再次落入自己手里,等体内春药药效退去,说不定又要如先前被关在地牢那样般嬉笑装傻,根本无视他的逼问。
不行!无论如何,就算当一次下流的无耻小人,他也要她把先前那些话解释个清楚,并老老实宝告知亲姊孩儿的下落。
思及此,荆天心中主意已定,当下眯起厉眸质问:“方才你说想知道我外甥的下落,就去问你小师弟是什么意思?”
哼!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知道原来那对奇怪的师侄与她是同师门的人,藉程家兄妹之事混进荆家庄,伺机劫狱救人。
现在这种情况还来烦她这些事,这男人够了没?
简直不敢置信,姬笑春瞪著迷蒙眼眸,喘气恼声道:“我……我现在没……没精神与你说……说这些……”
唔……可恶!好难受,下回见到姜哥哥,一定要逼他研制解药才行,否则若不小心“自作自受”,就会如她现在的惨状啊!
“没精神说?”扬起眉,荆天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她,向来冷肃威严的脸庞,如今却仿彿蒙上了一层阴暗邪肆之色。“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有精神说?”
“你、你想干嘛?”嗅闻到一股不祥味道,姬笑春结巴惊叫,只因斗了许多年,不论是他愤怒的、气恼的、愉悦的、火大的、尴尬的……等等不同情绪与神情,她皆看过,却从来未曾见过他今夜这般冷厉中隐带著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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