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前俯后仰,简直停不下来,也因此错失了心爱鹰儿斜睨而来的附和眼神。
哎呀!打从在他莫名的坚持下留下来当白吃白喝的贵客后,连著几日下来,这贵客当得她不时被恶寒侵袭,头皮时常处于发麻状态,鸡皮疙瘩更不知已扫了几斤起来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荆天的改变。
是的!荆天变了,变得比以前更令人胆战心惊啊!
抱著头,姬笑春笑声顿止,万分无力的将脸颊贴在桌上哀鸣。
“呜……荆大盟主到底是怎么了?这些天一个不小心就会瞄见他站在一旁沉沉地瞅著人心慌,问他瞧什么也不吭一声,甚至还时不时来给我嘘寒问暖,整个人变得古里古怪的,最可怕的是,他现在不跟我吵了,这像话吗这?我宁愿他像以往那般,一见面就用他那硬邦邦的死人脸来和我冷嘲热讽一番啊……”哀哀鬼叫,有人天生下贱,人家不找她麻烦还浑身不痛快。
主人,你这是犯贱啊!
鹰眸隐隐浮现羞愧泪光,银星为自己有这样的主人感到丢脸,拍拍翅膀决定去找只猎物玩弄一番,以弥补自己受创的心灵。
“呜……银星,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竟然弃我而去……”眼看心爱的鹰儿嫌弃地迳自飞走,姬笑春悲愤干嚎,自得其乐的演起大戏来。
“银星若是个男人,那天下所有男人岂不都成了鸟儿?”蓦地,在无聊的干嚎声中,一道沉稳中暗藏无奈的嗓音冷不防响起。
唉……全天下就她一个女人会把一只雄鹰当成男人来眷爱,实在令人无语啊!
“吓!”惊叫一声,姬笑春整个人从石椅上跳了起来,略带尴尬地微红著脸恼瞪不知何时来到石亭外的男人,嗔声娇斥,“荆大盟主,你做什么吓人?走路都不出声音的吗?”
完了!这男人何时来的?
方才的话该不会都被他听去了吧?
恍若未闻她的嗔斥,荆天沉沉凝睇眼前这张岁月几乎未曾留下痕迹的艳美娇颜,一时之间仿彿回到了初次见到她的那一天,登时不由得有些怔忡。
当年,他就是在这座石亭遇上了从微醺酣眠中转醒的她,而那初见的第一眼,他就惊艳地有些失了神;没想到多少年过去,如今在相同的地方、一样的人儿,他还是失神于她慵懒娇嗔的风情中。
呵……也许在两人初识的第一面,他就倾心于她的石榴裙下了,是以才会以寻找外甥为借口,锲而不舍地追她这么多年却始终不曾想过要放弃。
“你、你瞧些什么?”被瞧得心中猛打鼓,姬笑春瞠目嗔瞪。
要死了!这荆大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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