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停手看向门外。
寒无极走了进来,“难道一切都是老夫的错吗?”
“夫子。”仇煌依然神态恭敬,虽然这恭敬已渗入了几许犹疑。
“倘若真是老夫的错,那么这错就该由老夫了结。”寒无极说。
皇甫玄嘶声大笑,“你要引疚自戕吗?”
“如果这么做就能洗清我的罪,我会毫不考虑的选择这么做。”寒无极的叹息更长更重了。
“除了死,你别无选择!”皇甫玄再次举剑,但这次他攻击的不是仇煌,而是寒无极。
寒无极立在原地未动,任剑刺来。
“夫子!”仇煌心惊骇叫,冲过去想为他挡下此剑。
倏地,一颗比他的速度更快的石子疾飞而入,击开剑锋,寒灵月随即纵身跃进,挡在爷爷身前。
“爷爷,你曾教过我,一个人死要死得其所,若丧命在这种人的剑下,可是一点都不值得。”她以惯常的淡柔嗓音说道,既不惊不怒,也不惧,更不慌。
皇甫玄眼见敌对的人愈来愈多,心里不由得气急败坏,单凭他一人,是绝对敌不过的。
心机阴狠的他一扫利眼,飞步奔向缩在角落的皇甫婉心,以剑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