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函给家长……”所维仁接着怯怯一问:“你要来看吗?”
“你有参加什么比赛项目吗?”
“各班绕场一周时我负责掌班旗,五年级要跳大会舞,我还入围二百公尺决赛,最后还有大队接力,我跑第三棒,负责抢跑道”
“你很拉风嘛。”
他的口吻忽然像是在对朋友说话,所维仁有些不习惯,搔了搔头,他难为情
“还好啦。”接着又想起重要的事:“哦,我忘了讲,下午还有园游会,每班有一个摊位,我们班卖油饭、炒米粉和鱼丸汤。”
“你们老师还会炒油饭跟米粉?”
“不是她炒的啦,是家长在家先妙好再送到学校来给我们卖。”
“那天你们学校会很热闹?”
所维仁立刻洞察爸爸的隐忧。“你如果来的话,我不叫你爸爸,如果同学问我,我就说你是我堂哥。你放心,我会先跟我们老师讲好,她一定不会泄密的。”
“你们老师会帮你骗人?”
“这种谎话不会伤害别人,但是可以保护你。”
儿子话里超年龄的成熟令他一怔,他讨厌胸中因之涌现的愧疚感。
“我会去的。”
送儿子回姊姊的住处后,他回自己家去,心中有一种完成作业后的释然感。
面对着视线尽头的白色墙壁,卫群彦的心绝不是经松的。曾经狂热而冷却,曾经放纵而禁锢,他发现自己正强烈渴望另一个人翩翩向自己走来,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