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才知不是那么一回事。上面有未干的墨迹,有图有字,应该都是出自冷傲霜的手—像是医书之类的东西。
他好奇地拿起那用精致锦缎制成书皮的线装书,在昼皮上看见了“医方纪要”四个大字。
“如你所见。”她说。
“医方纪要?”易盼月仔细地翻看着,随后又发现桌上尚有一叠与手中相同外观的书籍。
“这是第六卷。”
易盼月放下手上的书籍,执起冷傲霜的手,将手指按在她的脉络之处。
冷傲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知道他在把脉,却不知道他把她的脉做什么?
“叶小姐说你人不舒服。”
他以为他在做什么啊?冷傲需冷冷地想。百医神宫的宫主即使真病了,也不需要旁人帮忙诊治。
“你最近都没有好好睡?”从她的脉象中感觉不到什么异常,易盼月暗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把过了脉,易盼月仍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开。
“你不觉得说这种话有点可笑?”她有没有睡好关他易盼月什么事,药奴在世时也不曾这么啰嗦。况且,他害她镇日心神不宁,她之所以睡不好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会吗?我倒不觉得。你觉得可笑吗?”她有点不对劲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何止可笑而已。”冷傲霜用力挣脱他的手。“易盼月,你走吧。”她看着他,半似要求、半似命令。
是的,她希望易盼月离开叶家。
“走?你想离开了吗?”易盼月不大确定地问。
冷傲霜道:“不,我不离开,但是我希望你走。”这话听起来还真有点霸道。
“为什么要我走?”易盼月沉下脸,将手环在胸前,直直地看着冷傲霜。好端端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说这种话?
冷傲霜微微一笑,状似轻松地说:“若是你不走,那么走的人便是我。”
是了,她不想再和易盼月有任何瓜葛、任何牵连。一直以来她就是独自的一个人,无所谓的寂寞不寂寞;而易盼月一来到她身边,原本平静无波的生活便全被搅乱了,她真有点后悔十年前出手救了他一命。
易盼月难掩惊讶地上前一步。“傲霜,你到底怎么了?你答应过我要走要留,咱们都一块行动的,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如同你此刻心中所想的,没有其它的意思。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的。当初是药奴带你来的,跟我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而我一直不明白,你痴缠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本来还有药奴在,现在他早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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