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柳下惠当不成也就算了,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像个不折不扣的色情狂。
不行!感觉到胸口一片凉意,冷傲霜惊慌地想遮掩,但是她的双手却被易盼月钳制住;她想喊停,声音却在他的深吻中自动消音。在他的抚触下,她发现她并不是因为觉得厌恶想停下来,而是为了畏惧她怕自己体内那股渐渐脱缰的情潮就要淹没了她。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颤抖,易盼月停下了侵略的身势,轻抚去她两颊的泪水,替她拉整好敞开的衣物,怜惜地将她拥进怀里。他该死,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而真的要了她。
“别怕,我不会侵犯你的。”易盼月苦笑道:“看来你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了,我们……如果重新再给我一次机会怎么样?”他不会死心的。
是的,她的确是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但是,他说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李家只有一间客房,房里只有一张床,床很大,两个人睡绝对没问题。
但他一直不愿与她同床,怕的就是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刚来的那一夜,他们争着把床让给对方睡,结果两个人都睡地板,床铺反而空着没人睡;而后他们又想干脆两个人同睡一张床,只要互不侵犯即可。他是很心动,但却不敢保证面对美人在侧会不生亲近之心。
“我想我还是出去一下比较好。”易盼月放开她,披了件外衣就真的走出房去。
冷傲霜坐在床上想阻止,却发现自己左胸口上有些疼痛,她知道那里有他方才留下来的印痕。
今夜的风雨怎么这样大、如此冷?她不禁用双臂环紧了自己的身躯。
★ ★ ★
原以为这场雨只是入夏时节的黄梅雨,是今年农作物丰收的前兆;任谁也没料到这场两所带来的,竟是一场空前的浩劫。
连日来的大雨使得河水暴涨,再加上蕲州这一带水面比地面还要高,河堤挡不住剧增的水量,终于溃崩了。
大水一古脑地涌进了蕲州城内,酿成了严重的水患。
大水淤塞不退,县民们也只好暂时迁往较高的山上避难。
仅仅一夜,蕲州县便陷入了愁云惨雾当中。
不知是谁想出了一个聪明的方法,利用沙包在淹水的地方建成一道道临时的沟渠,这才顺利地将水引到其它地方。
积水虽已暂时消退,河堤也在抢修之下补救了大半,一般县民纷纷返家整理家园,谁知另一波祸事却在此时又落阱下石地爆发开来──
“是瘟疫。”在连续诊断了近十名病患后,李言闻惨白着一张脸道。
连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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