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府要的银子也不算什么,只要他能保证在本城凤家的生意独生无二,凤德文的赚头还是很大的;可是宁知府却是要银子还要面子、要前程,不但没有助凤家成为本城第一世家,而且还对其它家的生意也多有关照:不用说,自然也是收到了好处的。
这才是让凤德文极为不满的:“你爹这么久也没有升上去,就是前些年贪得厉害;就算做了几年的门面功夫,依我看他也不要再想升上去!”
宁氏一下子站了起来,在凤德文的怒目下又缓缓的坐了下去:“你只管生气就能有法子了?还不想法子解这燃眉之急,说这么多有用吗?”
凤德文反唇相讥:“那你说个法子来听听。”
宁氏不再理会他,真得搜肠刮肚的想起了法子;半晌后她喃喃的道:“如果容老爷没有去南疆……”
“这还用你说?”凤德文烦燥的在屋里踱了一圈:“看来,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
宁氏张张嘴想问他是什么法子,看他的面色不善也就没有说什么;她并不在意凤德文现在生气时的话,因为她知道凤德文的脾性,只要她的父亲是知府,他凤德文就不敢拿她怎么样。
凤德文拿定主意之后心神安稳了不少,看向宁氏冷冷的道:“你也给我消停些,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太出格了,到时就算你父亲也保不了你!”
“你不要忘了你是凤家的主母,那些都是你的孩子!而且……”他顿了顿:“现在两个孩子,哪一个都对我们凤家都有帮助,你再敢胡来就不要怪我容不得你。”
他放下一句狠话甩袖子走人了。
宁氏的脸色变了几变,终究没有发作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只是她对于红锦和浩宇的忌憧,却越来越深了:再留这对姐弟在城中,这凤家日后是谁的还真就难说了。
她想到凤德文的最后一句话,眼中闪过了寒光:自己为了他这些年可是操碎了心,现在看自己不能再帮他了,立时就翻脸——实在是让人心寒啊。
此时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唐氏来;随即心下一阵烦燥摇摇头唤了丫头进来,让丫头给她读经文听,这才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被红锦算计了几次去,并不是她大度没有和红锦过不去,只是她实在没有心思理会罢了;一心想着和凤德文一起解了这燃眉之急,回头再来收拾红锦,没有想到红锦现在已经羽翼渐丰,再也不是捏在她手心里的那个凤红锦了。
这自然更让她心被猫抓了一般难受,再加上娘家的事情,她的旧疾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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