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玩笑。都怪我不好,」他自责着,心底漾着对她的无限怜惜,「但我其的只是开玩笑而已。」
「我知道。」她浅浅地微笑,举起衣袖拭乾泪,「对不起,是我大惊小怪了。」
柏语莫深深凝视着她,忽地逸出一阵朗笑,「瞧我们两个,今晚也不知互道几声抱歉了,也不嫌烦!」
季海蓝闻言先是呆怔数秒,按着也笑了,「礼多人不怪嘛。」
她粲然的微笑吸引了他,愣愣望着她出神。
她注意到他的不寻常,「怎麽了?」
他连忙摇头,「没什麽。」她却像忽然明白他的意图,脸颊莫名热了起来。
「对了,恩白还好吧?」
季海蓝接触到他充满愧疚的眼光,真的想安慰他,然而恩白的状况不容她说谎。「他似乎被我们吓到了。」
她想起方才语莫负气离去後,恩白脸上那种彷佛见到鬼魅的惊惧神情。他双眸无神、全身激烈颤抖,教她心脏也跟着一阵抽疼。
「我拚命安抚他,他好不容易才乎静下来。」
「都是我!」柏语莫忽地站起身,双拳紧握重重捶墙,「是我吓到了他。他本来就不是很开朗的小孩,今晚又被我这样一吓」
「没事的。」季海蓝赶忙安慰他,「只要你等会儿下楼好好对他说,他会明白的。」
「不,海蓝,你不明白。」他摇着头,语气沉痛,「恩白怕我。」
「怕你?怎麽会?你是他爸爸啊。」
「我是说真的。」
「就算他和你比较不亲近好了,那也是因为你太少接近他。只要从现在开始补救,一定还来得及重新建立你们父子之间的情感。」
「不,你不明白。」柏语莫瞥她一眼,柙情苦痛。「是你太过紧张,语莫。」她试图用微笑安抚他,「孩子是天真的,只要你对他付出真心,他也会以同样的真心回报。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做过真正不可原谅的事!柏语莫在心里大喊。对他们而言,她这个母亲最大的错就是曾经抛下他们整整三年,如今她既然回心转意,他们自然乐意与她重新建立感情。可是他却曾在恩白面前差点铸成无法弭补的大错,而他知道恩白的潜意识仍深深记得那一晚┅┅恩白不会原谅他的!他会一直记得那一晚,一直不自觉地害怕他这个父亲。
他该怎麽办?这几年每当他看见那孩子深若古井、却仍藏不住恐惧的黑眸,他就一阵愧疚。他真的无法面对恩白那样的眼神,这也是他不敢亲近他的原因。
旁人以为海蓝是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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