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女同学失望。”
“奇怪!杜海澄住的也是花园洋房,他爸爸是名医,妈妈又是名门淑女,他家本来很有钱!”
“你以为杜海澄家里没饭吃,要到狄家讨饭,他那辆跑车已经很名贵。”
“那他为什么,要常常往狄家跑?听说有时还住在狄家!”
“那还不简单?他是想追求狄雅各的妹妹呀!笨猪!”
杜海澄打完电话回来。
“今天运气如何?”潘伟烈问。
杜海澄耸了耸肩膀,把一块蛋糕放进嘴里:“老头子不回家吃饭。”
“医师公会开会?”
“开会,有那么闲的医生?我爸爸五分钟看一个病人,就收一百多。出诊是三百到五百,药费另计。”杜海澄大口大口地喝啤酒:“陈夫人旧病复发啦!”
“陈夫人?是不是你上次说的陈夫人!”
“还不是她!”海澄挥一下手。
“她身体也太弱了,常常都听见你爸爸出诊为她看病,她到底患了什么病?”
“有钱病,相思病!”
“她跟谁相思?你说她没有丈夫的!”
“当然是跟海澄的爸爸相思。”狄雅各说:“杜伯伯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靓仔医生,一直风流惯了。”
“原来是那回事!”潘伟烈捉狭地笑。
“杜伯母也真好。”李西敏轻轻的说:“竟能忍受丈夫在外面风流。”
“我妈咪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会?”李西敏不以为然:“丈夫常常不在家,她也不起疑心,有人信吗?”
“要是我妈咪也常常不在家,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海澄拍一下雅各:“雅各到我家里的次数是最多,他才只见过我妈咪一次!”
“是吗?雅各?”
雅各点一下头。
“那一次,她和雅各只谈了三分钟,就赶着出门!”
“她忙什么?”潘伟烈皱起了眉问:“三缺一?”
“麻将牌她是打的,不过不是那样沉迷赌博不要家的女人。”海澄把一颗花生米抛进嘴里:“对了,开会,刚才西敏提过的,我妈咪每天忙着开会。”
“开什么会?你妈咪又没有做事。”
“开妇女会,开怎样控制男人,权力在男人之上的大会。”
“她连丈夫都控制不到,还搞什么妇权运动!”潘伟烈冷哼一声。
“所以我是最苦的,自己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有父有母,但是他们整天不在家。”海澄吐了一口气:“家里冷冰冰的,只好和墙壁说话,我是最孤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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