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己心里有事,自己明白。
他确定月媚为了伟烈的前途,哑忍下去;以后,只要用伟烈来威胁月媚,就不用担心月媚不乖乖地就范。一想到月媚已控制在他的手中,他禁不住由心坎里笑出来。
于是,从此之后,程克安的胆子越来越大。只要伟烈不在家,美宝不留意,就对月媚动手动脚。有时匆匆拉一下她的手,拍一下她的屁股,或者在月媚的纤腰上捏一把。月媚只好避开他。
可是,有时是避无可避的:只要伟烈不在家吃饭,他就要月媚坐在他身边,理由是,月媚易于侍候他。美宝不知道丈夫那么下流,已污辱了月媚;还以为程克安故意刻薄、虐待月媚,她还为月媚感到难堪。其实,程克安想找机会接近月媚,她坐在他旁边,他可以把手伸到床底去抚摸月媚的大腿。
月媚羞愤交集,全身像火烧似的;可是,她只有哑忍。因为,美宝一旦知道程克安的禽兽行为,还怕伟烈不知道?为了伟烈,不要轻举妄动。程克安越发得意忘形。
这天,月媚把一盘热腾腾的白灼虾拿出来,看见饭桌上只有美宝一个人。
“表姐夫不在家里吃饭?”
“他最近很少出去,转性了!”
“菜都齐了!”
“可不是?大概是看报纸睡着了,月媚,你去叫表姐夫吃饭。”
“我!我去?”
“为什么这样大惊小怪?”美宝笑了起来,“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我……”月媚心里想,“这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明白了,你怕表姐夫向你发脾气,不会的,你只要告诉他,有一盘白灼虾,他就会高兴得跳起来。你去叫他,我要打个电话。”美宝说完站起来,看见月媚仍然站着不动,便推了推她说,“去啊!菜冷了不好吃!”美宝走开去打电话,回转头,月媚仍站在那儿,她有点生气,皱起眉,“还不去叫表姐夫?你到底怎么了?”
月媚避无可避,只好上楼,她敲了敲房门,准备在门外叫程克安吃饭。可是一点回音也没有,难道他真的睡了?月媚心里想,开了门,在门口大叫一声,把他吵醒了算数。
她一开门,立刻有只手拖了她进去,她站不稳,倒在程克安怀里。程克安踢上门,一面吻月媚,一面动手动脚。“你干什么?你疯了!”月媚用力推他。
“我想你想疯了!”程克安把手伸进她的裙里,乱抚乱摸。
“程克安,你再不放手,我要喊救命。表姐就在下面。”
“好啊!叫吧!美宝看见我们拥作一团,她当然生气,我就告诉她,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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