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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咳咳咳……真是一只有性子的兔子。”沈望舒又开始掩嘴咳嗽,“看来……它是认了小萤这个主人了,咳咳……”
“三哥,你别说话了,快躺下休息吧。”沈流萤瞧着沈望舒又难过地咳嗽起来,忙将手里的兔子放下,扶着沈望舒躺下了身。
这回儿沈望舒没有拒绝,他今日说的话也的确多了些,他这身子吃不消,是以他才没有拒绝躺下。
他如今能醒着坐着的时间愈来愈少,也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自己的身子愈来愈虚弱,尽管从未有人在他面前明说过什么,便是大夫都让他好好休息就好,但他的身子他知道,他的命,不长了。
沈望舒躺在床榻上又是咳了许久才捱不住倦意,渐渐睡去。
沈望舒的脉象让沈流萤面色颇为凝重,这个脉象不仅极为微弱,且还奇怪得很,这样的脉象,便是她来医治如今都有困难,更莫说寻常大夫。
若是时日足够,她定能治愈三哥,只是三哥时日无多,她怕是根本就赶不及。
沈流萤不禁摊开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掌心里的墨绿流纹,蓦地又握紧了右手。
总之,她不会让三哥有事,这是她的亲人,就算她折寿又何妨!
她沈流萤想要救的人,从没有救不活的道理!
沈流萤再看一眼沈望舒枯瘦的脸,将他的手放回了被褥里,替他掖好被褥后这才站起身离开。
不过沈流萤已经走到屋门处了那白兔子却还未跟上来,依旧蹲在沈望舒床榻前,竖着耳朵定定看着她,一动也不动,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看起来给人一种又呆又憨的感觉,蹲在那儿像一团毛茸茸的白球团,可爱极了。
沈流萤如方才一般,朝它勾勾手,轻声唤它道:“小东西,过来。”
兔子不动。
沈流萤又唤了一次。
它还是不动。
沈流萤无奈,只能走回来,躬下身伸出手就要揪住兔子的耳朵将它拎起来,可就当她的手将将碰到它竖起的耳朵时,那两只耳朵竟突然就往后垂了下来,好像不愿意让她拎着的模样。
沈流萤不理会,将手继续朝它的耳朵伸去,这回兔子的耳朵不能再往下垂,它便往后挪了挪,依旧没让沈流萤揪住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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