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去,在莲儿看见她却又还未来得及出声前用并拢如刀的左手狠狠砍上她的后颈,随即只见莲儿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莲儿,沈流萤又得意地笑了笑,她的速度不够快,但对付这莲儿也足够了,况且她脸上还遮了帕子,就算这狗眼看人低的婢子瞧见她,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也辨不出她是谁,过后就算他们想查也查不到。
她若还是像前世一样独自一人她倒是无所谓打了谁砍了谁得罪了谁,但如今不一样,她有家有家人,她可不能出来一趟就给家人惹麻烦,就算她能解决,可她也不想让家人因此而困扰,那她就只能小心些行事了。
是以她只是将拢起的裙子放了下来,并未急着将遮在脸上的帕子取下收好。
沈流萤很想踹莲儿一脚,但以防把她踹醒喊叫而惊到小门里的人,沈流萤只好作罢,便只是抬手去轻轻推那小门。
只轻轻一推,那小门便缓缓打开了,竟是未上闩。
之前进来的人到底是有多急,才至于连门都忘了锁上。
这可真是合了她的意。
小门后是一个小小的院子,满院的青绿色,藤蔓花丛,树荫阳光,蝴蝶翩跹,倒是个不错的地方,不过沈流萤此时可没兴致欣赏景致,她的注意力全在院子南边的那间墙壁上爬满了绿色藤蔓的小屋上。
院子里不见方才那位小姐的身影,唯有美景与蝉鸣声,还有——
一条鹅黄色的披帛。
披帛就掉落在走向小屋的碎石小路上。
沈流萤还记得这披帛,正是方才进这院子来的那小姐的披帛。
沈流萤弯腰将地上的披帛捡起,心道:啧啧,干什么那么急连披帛掉了都不捡?
就当沈流萤捡起披帛时,她听到小屋里有声响传入耳。
那声音是女子的呻吟声,时高时低,似啼哭又似享受般的欢叫,抑或说是享受般的啼哭更为准确。
是做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女人能享受到啼哭?
沈流萤不由得又勾唇笑了,啧啧啧,这屋里的画面应该足够香艳吧。
沈流萤抓着披帛,含着得意地笑慢慢朝小屋靠近,靠得近了,不止听到女子那愈来愈高昂愈来愈绵长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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