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梢浴?br />
“当然不行!”拍拍女儿的手背,郝爸脸上浮起忧色。“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
“啊?”嘿嘿,她怎能老实说,说自己满脑子不正经的春色?只怕郝爸知道了会禁不住刺激而脑中风,那她可成了道地的不孝女儿了!“没什么啦,郝爸,我好爱你喔~~”再度攀住郝爸的手臂,这个时候她除了撒娇,也只能撒娇了。
“你这丫头……”
原来康立修的母亲因为丈夫长时间留恋外面的野花丛,郁郁寡欢之下,患了严重的忧郁症;当时的康立修住在学校宿舍,对母亲的病情虽然担心,却无能为力,只能以电话表达自己的关切。
那年的母亲节,他回家陪母亲过节,不料他前脚才离开家回学校,康母后脚就在家里自戕了,连半点挽救的余地都没留给康立修;因此他恨极了自己那不负责任的父亲,安排好母亲的后事,他就毫不依恋地离家,也因而休了学,重新开始他的人生。
“不过他死的时候,我还有回去为他处理后事。”事过境迁,他对父亲的恨意也不那么深了,只会以他的恶行当作借镜,提醒自己不准犯下同样的罪愆。“没想到还莫名其妙地继承了一笔遗产。”
“遗产?”郝慈恬的眼瞠大了,因为听见那敏感的两个字。“你该不会……因为那些遗产才回家奔丧的吧?”好可怕!她的立修怎会是这种见钱眼开的男人?难不成她的眼睛脱窗了,不然怎会识人不清?
“什么啊?”康立修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想不到她对自己的信任度这么低!“我不是说了莫名其妙的吗?我根本没料到他会留遗产给我!”
“是喔?”他的回答让郝慈恬稍稍放心了点。还好,她的眼光还是没问题。“那遗产呢?你就这么收啦?”
“不然怎么办?”喝了口茶,康立修调侃地随口胡扯。“拿去捐给孤儿院……咦?当时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灯不点不亮,其实康立修对那笔资产感到很头痛,不想去动用它,也感觉它的存在很碍眼,不料郝慈恬为它找到了安身之所。
“捐给孤儿院也不错啦,可是你不是要开店?”每到决定性的时刻,郝慈恬的脑筋就会变得特别灵光,她陡地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狐疑地瞟了她一眼,他搞不懂她脑袋的运转方式;对他而言,那根本是不相关的两件事。“是啊,不过这跟那些钱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的存款够开店所需的资本吗?”
“还可以吧?怎么了?”
“那周转金呢?现在这么不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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