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越像是他所为。
「你敢说这一地老鼠夹不是你的杰作?」他实在太令人失望。
滕问云瞧了瞧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老鼠夹。「是我摆的,可是……」
不是放在那边,他明明放在她房门口呀!怎么老鼠夹会自己长脚移动了?
「用不著狡辩,你已经顽劣到无法管束了是不是?」或许他该把他送到英国的寄宿学校就读,免得气死自己。
一脸委屈的滕问云偷瞄了他一眼,噗哧笑声不受控制的出口,爹地的脸好好笑哦!
「你还笑得出来,连我都不放过……」该死,他是怎么把桶子吊上去的?
肯定有人帮他忙,否则一个小孩子是不可能爬到天花板绑好绳子又吊上一桶……怪东西。
看来家里的佣人是该整顿了,只会纵容他胡作非为,让他不懂事地一再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把一个好好的家搞得乌烟瘴气。
「爹地,我可以发誓桶子的事并非我所为,我只有放老鼠夹而已。」好难过呀!不能大声的笑出来好痛苦。
「除了你还有谁会想出这种恶作剧的方法。」自己儿子的个性他岂会不了解。
滕问云聪明的想到这是谁所为,她太卑鄙了。「是保母啦!她欺负得我好惨。」
「一向是你在捉弄保母……不对,哪来的保母?」上一个姓邬的保母不是被他辞了,她还敢留下?
「爹地,那人一定是假冒的,我们快去赶她离开。」他异常兴奋地喊著,可是不敢去拉「怪物」爹地的手。
他太恶心了。
「赶她离开?!」膝尔东神色怪异地一瞟,「你是说她住进家里了?」
「对呀!而且好无赖地挑了那间最好的客房,还请人重新装潢过。」很过分了是不是?爹地一定会把那个坏女人赶出去的。
听他的描述,一道模糊的影子呼之欲出,好像不久前他曾遇过……「她叫什么名字?」
「周慷文。」
半醒半睡的柔哑声代为回答。
父子俩同时将视线调往出声的方向,两人同时瞠大眼的张著嘴,像是被人点了穴似地久久阖不上,下巴都快垂到胸口了。
直到一句童稚的呐喊响起,才让滕尔东回过神来。
「她没穿衣服。」
※※※
死小鬼,烂眼睛,肯定少吃一吨鱼肝油,他是瞎了眼不成?谁说她没穿衣服,人家穿香奈儿五号,且好歹裹了好几层布,虽然短小轻薄。
她可是很重时事的人,每天的新闻一定不放过,不必某人的通风报讯,她也算得出滕尔东这个分秒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