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文,你的固执和你手上的瓶子一样害人。」他倏地抽出她一直背放在後的左手。
「噢!」他真厉害,该不该写诗歌颂他。
「只有噢吗?你要不要解释你顺手泼出去的东西是什么。」他说得很轻松。
一瞧见两人的神情,他心里便有谱了,这一大一小最擅长狼狈为奸,可只要对象不是他倒无所谓。
所以他冷眼旁观其一举一动,问云用力摇晃可乐罐的狠劲不难猜出他的用意,但他没想到他会暗藏蚯蚓在身後,而且准确无误的平均洒在尔西及嘉丽身上。
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在可乐喷出之际,同时有道小水注射出,未及时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坏,能睁眼说瞎话的力表自己的无辜。
事实证明她坏得没有一丝愧疚感。
「没什么啦!不就是一些肥皂水、醋啦!无伤大雅。」合起来叫化学物质。
「噢!」为什么他听起来像有什么?
「你别学人家乱噢,我对谋财害命没兴趣。」死小鬼、臭小鬼,居然没义气的先溜。
「你确定没杀伤性?」他引诱地轻触她的唇。
化学物质怎么可能完全无害?只是看是轻是重罢了,可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刚洒出去的到底会让人怎么样。
「你想吻我就吻吧,反正我已经被你吻得没什么名声了。」她正气凛然的决定牺牲。
「不,我比较想……」他眼神轻邪地盯著她胸部,然後……「打你的屁股。」
「嗄?!」
※※※
夜,适合做很多坏事。
轻叩的敲门声让刚洗好澡的滕尔东微颦起眉,随手拿起一件长裤套上,并找了件长袍披好。他不想引人非议。
因为他知道来者绝非害他洗冷水澡的人,她一向用脚踢门,踢不开才会劳动千斤重的玉手开门,然後埋怨他没事干么锁门,她绝对不会趁机摸上他的床。
相反的,是他想摸上她的床。
那个害人的小妖精真是狡猾,一听到他要惩罚她马上蜕身为水蛇,柔若无骨的缠偎上他怀抱,两脚勾住他的腰做出十分挑情的动作。
虽然以前的他称得上寡欲不贪欢,但自从遇上她之後,却成为时时充满兽性的欲望狂徒,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拨一下,他全身的温度会立即窜高,渴望拥有她。
只是她像蛇一样滑溜,火一点就赶紧开溜,留下他一人饱受欲望的折磨。
若有下一回绝不放开她,先把火灭了再来谈挑逗,他有的是体力和她纠缠,燃烧一整夜是她自找的,放火的小孩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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