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心爱的男人,容不下其他人。
「问云呢?」滕尔东表面冷静的一如往常,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
「在睡觉吧!我出去的时候他睡得正香甜。」她一副慈母的模样漾著笑意。
「他不见了。」他倒要看她如何以谎圆谎。
她微微一惊,「怎么可能,他至少要睡到晚上才醒得了。」
不自觉露出的语病更加确定她的嫌疑。
「你为何肯定他会睡到晚上才醒?」要说没鬼恐怕也无人会信。
「他吃了一片蛋……呃,我是说他好像玩得很累,一时半刻大概不容易醒。」说溜了嘴的文嘉丽连忙补救。
奇怪,他们看她的眼神颇不寻常,难道是知道……不,不可能知道,她不允许事情出了变化,他们应该在担心问云,以为她把孩子带出去玩。
但她真的没有,他一定是自己贪玩不知睡到那个角落去,等醒了自然就会出现。
「你看到慷文了吗?」以她的性子不会任人摆布,除非昏迷不醒。
「谁?」文嘉丽不解的露出迷惑,不知他在间谁。
「问云的保母。」
她眼神略微闪烁的佯装困惑,「我不需要注意一个下人的动向吧!她也许出去买东西了。」
「她不是下人,我己经向她求婚了。」别人或许有可能出外购物,而她只会指使别人为她买回来。
他的慷文,嚣张又跋扈。
「什么?!」一抹愤恨快速的跃上她的眼,「你竟然心盲眼瞎的看上那个低贱的女人。」
「收回你的侮辱,她是我爱的女人。」他生命中的欢笑精灵。
「爱?!」她放肆的狂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不,你不爱她,你只是被她迷惑了,很快地你就会清醒,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
人的心理若不正常,可由眼睛看出。
周义军走到滕尔东身後,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耳语道:「别急著撕破脸,用话激她。」
他可是修过犯罪心理学,虽然成绩普通,只拿九十八分。
「我以为你要回美国去?」压制下火气的滕尔东照他所言的准备攻破她心防。
她笑得非常开心,仰头望著他,「谁说我要回美国了,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回美国吧!我不要你。」
语音一落,她的表情立即变得阴沉晦涩。
「你不能不要我,你是属於我的,我一个人的。」她绝不离开他。
「不,我不是你的,我就要结婚了,不方便留你在这里。」她根本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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