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成?”
“瞧瞧,月已西沉,”他以眼神示意,“你还是早点送小师妹回玄武楼去吧。”
“唉,连你都要成亲了,我却还得夜夜与佳人别离,看来‘危步险’这名字所指的,可不仅仅是崎岖的江湖道而已。”
“少在我面前言若有憾,心实喜之了,况且你之前老在她面前装酷、扮冷,现在多陪人依一些,不也是应该的吗?”
“去,去,去,”能安干脆挥手赶人。“虽说再过……五日,不,应该是七日吧,我便将为人夫,但现在可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们在我面前这样恩爱,不嫌太刺激了一些?我看哪,你们还是早早—;—;”
“行了,我们这就回去。”勾住了步险的臂弯,才往外两步,玲珑便又回过头来问:“对了,能安,那明天我还来不来?”
“不能再来。”能安应道。
“不准再业。”步险同时说。
“什么?”玲珑则怪叫。
“来,我们边走边谈,”步险和能安交换了然的一瞥后,即拉住玲珑继续往白虎居外走。“这能安呢,即将当新郎,当然有一堆琐事要忙,我们怎么好意思再在这个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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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幽静的夜里,两人几乎都有点舍不得开口。
“怎么又不骑马了?”后来玲珑轻声问道。
步险俯首看她。“累了?”
玲珑摇了摇头。“只是马儿这里摆一匹,那里又搁一匹,青龙馆的马厩都快唱空城计了。”
“原来你挂心的是这个,”他笑出声来。“寄放在玲珑小筑、玄武楼或白虎居,不都一样,反正有你们帮我照顾着。”
“偷懒。”
他紧了紧她的手。“想偷懒,可得先找到能让我放心的人。”
玲珑闻言即将身子靠了过去。
这下换步险笑开。“嘿,这样走起路业,可会更慢哟。”
“那不更好,”她抑起头来,倚靠在他的肩臂上。“你就可以陪我散步一整夜。”
“听说是儿个不必练功,今晚就可以不休息了。”
“真的不准我再练呀?”
“是不准再跟我能安练。”
“意思是你愿意教我罗?”
“我与能安不同。”
“我也没要你宠我,我捱得住苦头。”
“你会错意了。”
“怎么说?”
“就是说现在的我,根本舍不得我吃一丁点儿的苦,这样的师父,哪教得出好徒弟。”
玲珑听懂了,大为欢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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