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而夫妻之间,本应相敬如宾,互相体贴。”
“啊,”幸好第一次开口时,曾被打断,要不然一句“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恶煞。”必然已经脱口而出。
“说到这,”水涵起身。“公子快请坐。”
“不,你坐,”能安却将她按了回去,并说:“你受我一拜。”
这一拜还不是揖身鞠躬而已,能安竟朝她—;跪,便行磕头大礼。
水涵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招,等回过神来,也眼着想要跪下,与他齐身时,能安已行完大礼,并伸手扶她,一同站了不断起来。
“公子,这……?”
“叫我能安。”
“什么?”
扶她在几旁坐定后,能安自己也坐了下来,一派从容的说:“我的名字,你应该晓得,不是吗?”
“是。”
他笑了,笑起来双眼微眯,简直就像……像隔壁大哥一样的亲切。“既然如此,就叫我能安吧。”
水涵倒也不罗唆。“好,能安。”
“爽快!”
“我究竟不是大家闺秀。”
“咦,怎扯到那上头去了呢?”能安难掩诧异之色。“你是的话,我还伺候不起。”
“换句话说,你娶我,跟刚才跪拜大礼的理由一样,都只因为我曾对令姐一家人伸出援手。”
“‘只’?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水涵突然有受伤的感觉,但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否认?但他们成亲的理由在此,本就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一点,她又何必介意?
“那是本能反应,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更何况,”她停顿了一下。“我并没有救起任何一个人。”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