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的钩,”水涵俯首轻轻吹气。“痛不痛?不痛?”
“你吐气如兰,我又酥又麻,哪里会疼?”
水涵闻言,面孔一热,就想起身,却已被他反手拉到跟前去,“能安!”
“好凉的药,一涂上去,热痛即消,是什么药,这么好用?”
“小连翘汁,专门用于止血,我自己煎的。”
识得伤他的兵器是钩,又会自制止血药汁,能安委实诧异。“你还会多少事?”
“不多,”水涵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出口便应答:“我们脯鱼嘛,有时难免弄得全身是伤,不学些偏方,难道有钱次次均找大夫看去?”
“对了,你刚刚说若要比伤,恐怕连我都不是对手,不是谁的对手?”
“当然不是我的对手。”
能安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放声大笑。
“你不认?”
由她露出微愠的表情,能安赶紧压低笑声,却无法完全扼止笑意,只得频频致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你,但是”
让他猛然打住的,是水涵突如其来的动作,她不但拉开了襟领,还学他转身脱下外衣,让他看她的背部,在雪白滑腻的肌肤上,竟有多条交错的疤痕,令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何?比你多,也比你深吧?像你此刻背上那一条伤,就肯定不会留下疤痕。”
“老天爷,”能安既吃惊又心疼。“这是……”忍不诠但伸手去轻抚。
水涵蓦然觉醒,天啊!她在干什么?想要拉回衣服,蛤如何敌得过能安那怜惜的手势,分明仅只是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背,自己却为何连胸口都躁动难安,仿佛天上有上万只蚂蚁在她尽头爬行似的?
“能安,别……不要……”这已是她所能的最大努力了,却还是语不成声,字不成句。
偏连这挣扎出口的几个字,能安都置若罔顾,非但一手揽腰,将她往后一喧,坐到自己上,还以双唇代手,吻上了她的背。
从不曾与男人如此亲密的水涵,立感呼吸困难,不禁仰起头来微微喘息。
“是谁把你弄伤的?”能安一边循着疤痕亲吻,一边呢喃着问:“是谁?当时一定很痛?”
“陈年旧事,早……就忘了,能安……”
“嗯?”他呼在背上的热气,让她更加意乱情迷。
“我从来……没有……你……求求你不—;—;能安!”
他已咬开了她抹胸的结,一双手掌随之往上,正好覆上她一双玉峰,让所有抗拒的放再也来不及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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