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
“你说什么?”
“你听清楚了,不是吗?我说是我自己不走,是我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
“你疯了!”
“如果我让能安深爱的女人,让五行门的好媳妇单独赴险,那我才真是疯了。”
水涵突然怔怔落下泪来。
“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水涵,你可爱能安?”
她摇了头,先是缓缓、轻轻的摇,继而愈摇愈快,愈摇幅度愈大,让玲珑忍不住冲上前去,用双掌包拢住她的脸。“你撒谎!”
“是但愿我能撒请,”她嘶声反驳:“是但愿当初想的是别的方法,是但愿从来不识居能安!”
即便个儿比水涵稍矮,玲珑仍路高脚尖,用力抱住了水涵,让她伏在自己肩头哭个够。
良久以后,水涵才抬起头来,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袖帕,按拭泪痕。
“你走吧,玲珑,我很抱歉把你卷进了麻烦中。”
“不。”
“玲珑,请勿让我一错再错。”
“如果我临阵脱逃,才是大错特错,水涵,行事做风该改一改了。”
“什么意思?”
“你已不再只是海蛟帮的蚊龙,而是五行门白虎的妻子,怎么?你到现在还不习惯自己已为人妇?”
“我已然背叛能安,背叛五行门。”
“不,是我自愿跟你到这里来的。”
“玲珑,你难道不知你愈善良、愈体贴,只会令我愈自责、愈难堪而已。”
“我确是有所为而来。”
“别告诉我你真的自认欠马天行那个‘前未婚夫’一个解释。”
“不,我是为寻父而来。”接下来便在水涵的惊愕中,将步险在船上和她父亲的“巧遇”,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是军师,军师是上官铭?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此言一出,便换玲珑喜极而位了。“爹爹还活着,爹爹果然还活着。”
“别哭,嘿,玲珑,你先别哭,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如果军师真的就是令尊,那他怎么会留在我的船上帮忙?难道他忘了我们海蛟帮曾经—;—;”水涵因提到“忘了”两个字,而脑中灵光乍现。
“老天爷,原来如此,他得了失忆症,真的把什么事都给忘了。”
玲珑只能拚命点头。
有关于军师其人其事,刚才玲珑也一并都从于飙他们那里问清楚了。
水涵的父亲于思瀚原是驻守海防的水师将官,却在水涵五岁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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