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让她在海中泡一泡,不淹死她,这样可以吧?毕竟在还没有捉到她之前,我可是普为了不晓得她会跟你胡扯些什么,而担足了心事,说来也真是好玩,我这人的长相啊,十足十是我母亲的翻版,唯独声音像足了父亲,不然你这老奴才也不至于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吓成那个样子了,不过呢,也幸好我长得像母亲,否则将来在床第之间,你还不晓得该叫我天行或……能安好。”
“你……到底还想要说什么?”水涵的声音已忍不住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马天行那仿佛永无止尽的邪恶。
“你还猜不出来吗?居能安乃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撒谎!能安的父亲早就死了,”玲拢手捉栏杆大叫:“你撒谎!”
马天行根本看都不着玲珑一眼,只盯住已不支倒地的水涵,继续残忍的开口;“怎么样啊,于水涵,能同时受我们兄弟育睐,前后相伴,也算是你的福气了,你娘欠我爹的,这一辈子就教你双偌奉还;来人,将他们三人吊起来,再慢慢沉人水中。好戏就要上场了。”
步险与能安循声赶到时,看见的正好是海水已浸过他们三人腰部的骇人景象。
“玲珑!”
她抬头望去,因眼角扫到马天行得意的笑容,而灵光乍现:原来如此。
“步险,危险!快退!”
第八章
玲珑刚帮父亲换好药,就听到叩门的声音。“步险!”
炙热的目光虽投向玲珑,但口中却不忘先向上官铭问好:“步险来迟,让伯父吃苦了。”
“不对。”放下袖子的上官铭,慢条斯理的说。
“爹。”玲珑出声抗议。
“进来,先进来再说,”上官铭逞自招呼步险,仿佛当玲珑根本不在身旁。“晚餐吃过了没?要不要陪老头子用一些?”
“谢谢伯父,我用过了。”
“那好,”转头对玲珑说:“丫头,吉沏壶热茶来给步险喝。”
“不要。”
“什么?”
“我说不要,谁晓得我一走开,您又要怎么为难步险。”
“丫头,就算你们小俩口已私订终身,在为父的面前,总也该做些保留,难道就不怕步险笑你不够矜持?”
玲戏还来不及回嘴,步险已然过来握住她的手道:“我们两情相悦,从来不曾,亦觉毋需在乎这些世俗观念。
玲珑先朝他嫣然一笑,再给上官铭一个:“您瞧吧!”的表情,不禁让他啼笑皆非。
“所以我刚刚才说不对嘛,你与徽丫头都情投意合到这般地步了,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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