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热气直呼到她脸上来。
“我爱你。”
步险即刻闭上眼睛做深深陶醉状。“冉说一遍。”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玲珑乾脆一边吻他一边诅:“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
“难怪这几天吃饭莱不香,睡觉梦不美,原来就是少了这最重要的三个字。”
她的双臂立刻蛇样的缠向他颈后,身子则紧紧依偎在他的怀中。“往后我会天天跟你说,说一辈子,说到你叫我闭嘴为止。”
他的笑声鼓动着她与他结实胸膛相贴的柔软胸脯。“永远不会发生那种事,所以我说时间不必花在解释什么无关紧要的琐事上面,白白浪费了我们相处的时光,多不划算?”
“唔,”玲珑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温驯如猫。“都听你的。”
步险不再多言,只用更坚实的怀抱做为最直接的回应。
如果能将两人合并为一,相信他们早就这样做了。
☆☆☆
就因为无法合而为一,所以隔天清晨,才会听到玲珑痛彻心肺的叫声。
“步险!步险!”
水涵因熟悉岛上地形,是第一个赶到她身边的人。“玲珑!”一见之下,不禁也大惊失色,因为她仅着单薄的纱衣,还赤着脚,分明是刚自睡梦中惊醒,连睡衣都来不及换,甚至鞋也来不及穿,就一路跑到海边来。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快,先把斗篷披上。。”
“水涵,步险被捉走了,他被捉走了。”玲戏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冷冽的海风,也不晓得自己衣衫不整,双脚甚至不停被一波波涌上的潮浪打湿似的。
这时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赶到了。“大师兄,”能安至个开口说:“他被捉走了?怎么可能?被谁捉走的?”
“还有谁?自然是那位御史大人。”方敏沉声道。
青云立刻前后左右探看。“岗哨全不见了。”
“玲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铭率先冷静下来,轻声问女儿:“你最好从头说起。”
原来是她在睡梦之中,仿佛听见有人叩窗,于是翻身坐起,却只发现半敞开的窗下,有一雪白信笺。
“是师兄的字,”能安凑近妻子身旁,就着微明的天光看她自玲珑那里接来的纸头。
“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方敏轻声吟道:“这是……?”
“我当然认得这是步险的笔迹,对于这首‘燕子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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