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姨妈更疼了。翻倒在床|上,气恼得很:“我是问你如何优雅地拒绝他……也不必退出这个剧组……”
司松看上去衣冠楚楚,谁知道背地里什么模样。玩意小肚鸡肠,觉得被她削了面子,把她开掉,到时候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觉得你这问题应该去知|乎……百|度都没法解决……”
“你够了……”商曳觉得自己此刻不仅姨妈疼,连脑门都跟着一起疼了。“不讲了不讲了,眼皮打架,我先去睡了,晚安么么哒。”
和浅矜道过晚安,商曳抱着被子翻来覆去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浅矜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没解决好,能给自己什么建议……旁观者清,是因为旁观者永远都会为当局者做出最清醒、合理、高收益的决定。
然而感情这回事,更多时候更像是一场冲昏头脑的豪赌,倾家荡产是大多数。
今晚发生太多事,本以为会失眠,没想到没过多久就睡着,并且一夜好眠,竟无一人来入梦。第二天闹钟没把她喊醒,反而是敲门声把她敲醒。
商曳顶着一头乱麻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关莞的脸。“关姐?怎么是你?”
“别管是谁,快刷牙洗脸换衣服!柳眉姐就知道你今晚会起迟,特意让我来叫你。”
正在刷牙的商曳差点把漱口水呛喉咙里,低头吐掉,含糊不清地问:“我迟到了?柳眉姐他们已经去片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