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披着轻薄的衣裳走出别墅,赤脚在沙滩上奔跑,快乐得都快跳起舞来,但她没有注意到,弗龙迪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阴柔的眼神看她。
但几天后,他又来,写琳以为他这次会回复老风格,但他还是没有,很温柔地对待她,而感觉到她有一点累,就会停止。
对这个奇怪的现象,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是否吃错什么东西或药,导致那方面的功能下降了?但两天后发生的一幕,立即打碎了她的想法。
她正从她笼子的工地回来,却看到沙发上令她目瞪口呆的事实。
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女在纠缠,上面那具强健有力的,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弗龙迪。而他身下的女人正在时而娇喘,时而快乐地大叫。那女人丰乳肥臀,紧紧地拥着他,似要把弗龙迪带到自己怀中揉碎。而弗龙迪却在疯狂有力地冲刺,频率强度之高出乎她的想像。
真是一幅活的西式春宫图。
写琳呆呆地看着,不知为何,心象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很疼!
弗龙迪知道她进来了,但是他装作没看见。
他就是要刺伤她的心,要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感觉到她在看,他不由得热情更加高涨。身下的女人也的确是个尤物,和他配合得很好,在一阵无所顾忌、强烈的冲刺之后,他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拔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
这场戏,如果看到了这个重点,写琳也许能想明白弗龙迪的用心。
被心中的苦涩滋味蒙蔽了眼,她没有看到,也不会意识到:弗龙迪除了跟她做爱会射在她体内,跟任何别的女人都不会。
但是现在她心里是什么感觉?愤怒?绝望?伤心?失落?五味杂陈。
那女人满足地喘息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清理,但仍对弗龙迪媚笑着道,“殿下,你可真棒!”
而后她的目光突然触到写琳,自是一愣。
但她是谁?她能说什么?
第一,她不是他的妻;第二,也不是他的未婚妻。可能,在他的心里,连他的情人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去伤心?愤怒?
她冷冷地看了这对男女一眼,而后上楼。将木质楼梯踏得登登响。
她没有看到:弗龙迪嘴角露出的一抹奇异笑容。他自导这场戏,却意外地收获到她内心的真实情感,她一定是在乎他的,一定是。而他,将把这场戏演下去,演得足够精彩。
这套房子,有三个卧室。现在写琳住一间,弗龙迪住一间。
从来没有嫌过房子隔音不好,但现在写琳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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