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习惯,只要这样,就说明他很生气。
特雷沙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弗龙迪接下来的话让她再也无法平静。
“我的手下告诉我,写琳在巴黎的画展演讲后,跟一个叫亚克蒂娜的女人见过面,当时在场的人,有人认识亚克蒂娜。而且,”弗龙迪凑近她,“我听说,她是你的密友。”
特雷沙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原来这两天已经是怀疑她、调查她了。
但,她当然不能承认,“她是我的朋友又怎样?她也爱好艺术,我介绍朋友给写琳认识,又如何?”
弗龙迪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女人还要再伪装下去吗?
犀利的目光投向她,他说出的话一字一句,“特雷沙,不要考验我的智商和耐性。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你最清楚不过了。”
特雷沙心跳紧张地加速,但知道她幕后的操纵无人能知,她碰碰运气,对上他怀疑的目光,“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当时我在伦敦!”
他愤怒地站起,冲到她面前,“可我所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亚克蒂娜和写琳见面之后,带着写琳离开了画展!有人亲眼所见!”
他逼近她的脸,带着厌恶的神情,似乎要把她的虚伪看清楚,“特雷沙,你如果做错了事,念在我们曾经是朋友,我不计较。但是,你不能伤害写琳!”
特雷沙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的痴傻男人?
哈!哈!哈!
她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为自己的可悲。
他如此爱着那个女人,而她又如此爱着他。这世界上有如此具有讽刺意味的事吗?他竟会以为是她绑架了她。
“不要笑了!”他愤怒地大吼,为她如此放肆,而又如此狂妄。
特雷沙止住笑,冷冷地开口,“如果我伤害她了呢?”
什么?弗龙迪的心一下子象被刀刺——难道,她已经做过了什么?又会怎样去伤害她?
他愤怒地对上她玩世不恭的表情,厉声道:“如果你敢伤害她,我将让你生不如死!”
特雷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但此刻她已然明白:他永远都不会属于她。因为那个中国女人即使这样的背叛,依然不会激起他的愤怒和放弃。而她又是什么?她在他眼里,依然无足轻重。
她淡然,看向弗龙迪的眼里充满了轻蔑:“弗龙迪,你这个可怜虫!”
“你说什么?”弗龙迪再次燃起怒火。
“我,说,你,”她一字一句,“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怜的英国男人!”
“你以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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