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又被赐了第一台玉如意的嫁妆,杨家对婚事重视的不得了。
记着主子嘱咐的碧螺挑拣了东西自作主张的赏了下去。不是若棠傲慢,也不是碧螺揽权,此时她已经肚大如萝。弯腰穿鞋都不能了。
临近产期,心思浮躁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害怕,除了孩子能不能顺利出生,何时会发动,其他什么外事也顾不上了。
萧策也下了严旨,不许有一点事闹到她烦到她。
天冷还早,同心殿里也早晚开始通一次水地龙,清清冷气。
中午的时候又要开窗换气,担心空气不够舒爽闷到主子。
作为产房的隔廊西侧殿更是恨不得一天整理三遍,热水把窗棂都反复烫洗过了。
满宫里能挨得上伺候的奴才都战战兢兢忙碌到了十分,一向镇定的瑛姑都脚步发毛。
作为大boss的萧策到是很有大将风度,依旧每天准时作息。
耐心的照顾着第一次生产,夜里常常惊醒,情绪反复到能见落花感伤却不肯对他诉苦,只一个人忍耐的若棠。
十月十七,几个老成的产婆几番检查确定,腹中胎儿乖巧入盆情况十分的乐观,生产就在这半月左右。
身子沉重的若棠听了就要功成的话,又有了动力,午饭后在紫霜两个大力丫头小心扶持下,继续走步训练。
处理完重要政务的萧策从外书房过来,也不顾及身边的丫头內侍,龙行虎步的走进去蹲下,握住坐在游廊边休息若棠的小腿,放在手里熟练的揉捏了起来。
从她诊出有孕开始,当心碰到她的萧策就不在和她一个被子里安寝。另拿了被子睡在她身边。
夜里却比猫还警醒,比碧云姑姑还细心。
不管是她渴了要喝水,腿疼要捏腿脚,噩梦抱起来哼歌,看星星讲故事,全都一手包办。
暑气重的时候,双身子的若棠受不住热,商量吃西瓜。
他不忍心不顺着她,有担心伤身。
只能哄着劝着,两个人背诗,下棋,讨价还价中,一勺勺亲自喂。
多少次夜里迷迷糊糊醒来,若棠看着他那张清俊脸上nongnong的爱恋,珍惜,都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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