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何会失控打了他,她只是很直觉地不想让他碰她,没想到——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她解释不下去,索性拉紧裹住身子的被单,低头越过了他。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但是……”严钦拉住了她。
心慌意乱的她,只想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于是她低低地哀求道:“让我走好吗?拜托……”
严钦原本还有一肚子的疑问等着她解释清楚,但见了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强留她,手不自觉地一松——
娇小的人儿立刻像逃过了猎人追捕的小动物一般,迅速地在他的视线中消失……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雪舞一直躲着严钦,不但尽量避开和他打照面的机会,甚至改变了早上带狗狗出门散步的习惯。
她对他是能闪就闪,若闪不过,就勉强跟他打一声招呼,跟着随便找个藉门,仓皇地逃离现场。
这着实令严钦闷得慌!
说起来,他也不过是亲了她一下而已,就算她事后回想起来,觉得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随意亲吻她很过分,那就赏他几巴掌啊,再不然上法院告他性骚扰也行。
偏偏,她连屁都不放一个,就只是一个劲儿地避着他,到底是怎样?
几个星期下来,严钦的心头火是愈烧愈旺,搞得全公司上下是如坐针毡,就怕一个不小心会扫到老板大人的台风尾……
唯一不怕死,还有胆来轻捻虎须的,大概就只剩下严子奇了。
“我听底下的人说,你最近好像大姨妈来了,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所以特地抽空过来陪你聊天解闷。”他没正经地道。
“去你的!你的好朋友才来了勒!”严钦不爽地将手上的钢笔,直直地朝堂弟的门面丢过去。
严子奇游刃有余地接住那暗器,佯装不满地喳呼道:“我不过是跟你开个小玩笑,你竟想要我的命!万一划花了我这张俊脸,我以后还怎么出去把马子呀?”
话说着,他手不经意地磨擦到钢笔的笔身,上头精细的刻纹引得他低头细看,这一看不得了——
哇塞!马特洪峰顶级钢笔,全球限量1291枝,每枝市价少说六到七万,属于难得一见的精品!
严子奇毫不罗嗦,当场决定收下这份“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我这可是行善积德,划花了你这小子的脸,省得你四处诱骗无知少女,增加社会问题!”严钦嘲讽。
面对自家堂哥的挖苦,严子奇早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他道:“不管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