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柱的血渍溅满了小屋墙壁和她的一张俊美秀色的脸部。
做完这件泄了她大恨的事情,她去了厨间冷静而沉稳地拧开了自来水,哗哗的水流很快冲刷掉她脸部的血迹。而后,她进了母亲的房间,母亲仍在沉睡着。她为母亲驱走了一只大蚊子又为母亲拉了一下蚊帐,这才离开母亲的房间。继父瘫在地上双手捂着伤口猪般地哼唧着。她看都未曾看他一眼便从容地离开了家门。她去自首了。
尽管司法部门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法律是无情的。她犯了故意伤害罪。她和他继父都被判了刑。她继父是在伤口愈合的一个月后被捉入狱。
那一年,她恰好刚满十七岁。
狱中的每个夜晚她几乎都在思念母亲和恐怖着水泥地面上的蟑螂与潮湿的角落爬进爬出的蛆虫中度过的。那个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同样是水泥铸造的床铺上外加一屋薄薄的铺盖硌得她常常腰酸背疼。她在这种难耐的腰酸背痛里时常梦幻着美好的事物。她闭着双眸把这硬水泥台想像成一张柔软温馨的席梦思床,把满地乱爬乱滚的蛆虫和蟑螂们想像成是一碟碟美味佳肴。把这所监房想像成是一所花园别墅。她像极了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女孩。常常于幻觉中嘴角上挂着些许的笑意与满足。蛆们在她睡着之际如同一群偷袭边境的偷渡客缓缓向她爬来。这些蛆们就像她继父偷袭她的那个夜晚一样,在她身上恣意爬行着。而她却毫无感知。所不同的是蛆们没有餐食她的肉体,它们只是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跳舞般地滚动着。那舞动的姿态极其虔诚和认真。
那个闷热的夜晚,她的继父在喝完最后一瓶烈性白酒,眼目混浊着,酒液图腾使他本就倾斜的欲望在他体内更加躁动不安起来。他走进了妻子的房间,看见妻子一副病容和满脸的忧郁就谎称自己晚上有事要外出一趟。妻子信以为真微微点头算是应允。
继父诡谲地转动一下眼珠几步便跨向门外。子夜的热风厚重地吹向他的周身,使他的酒力消失了一半。他介于半醒半醉区间,所以借着月色很快便找到苏麻的依然敞开的小屋的窗户。苏麻平静地躺在小木床上,均匀的带有韵味的呼吸像一股磁波和电源直刺继父的神经末梢。继父的通体充满了邪念。当他看到苏麻的两条裸露在毛巾被外修长的弹性十足且白嫩如雪的双腿时,他早已按捺不住淫邪的冲动。他像豺狼见到猎物一样嘴角滴出大滴的涎水,既而他眨了几下淫邪饱胀的小眼睛向寂然无声的暗夜左右窥视了几眼,然后便如同鬼蜮一般悄然攀上苏麻房间的窗台又速度地跃进室内。这个色魔继父一眼瞥见养女苏麻那充满青春气息的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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