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的漂亮或非常漂亮的女性皆没有动过非分之念。那么朴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性呢?
苏麻一觉醒来后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但是苏麻感到她无论怎样地努力去想也无法破译朴高这个难测的谜底。苏麻只好放弃进一步探索与揭晓朴高的臆念。心烦意乱间她在朴高上班后将自己修饰一新,她对着穿衣镜将各种时髦与新潮的衣服试了又试,最后她为自己穿上一件美观大方的格式绒衫。她乘出租车先去了美容院从美容院出来又去了商场从商场出来已近黄昏,她有些饥饿感,于是她信步进了一家酒吧。她点了几样西式点心和几样可口小菜又点了一瓶上等张裕红酒。她开始坐下来细细地品味这些东西。当一整瓶张裕红酒被她喝去一半后她开始脸部发烧开始头晕开始目眩。她本来是很有酒量的,但是因为心情十分压抑和沉重,因此她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有人坐到她的对面,她醉眼迷蒙中看清了对方的脸。那人击掌叫了她的名字,她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叫了人家的名字。
那人名叫施子航,是她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因为曾经追她失败而去了外省,现在他又因着工作关系而定格在苏麻所在的省城。师范学院毕业后他本来去做了教师,可他偏又乐于跳槽乐于新奇。他先后进入厅局级机关,可又觉得后台不硬或者说根本没有后台将来前途渺茫不说恐怕与妻子的长相聚首也成为泡影。这是个经济时代,谁的钞票多谁就能一呼百应。妻子大人恰恰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仅凭他每月的那点固定收入是满足不了他妻子这个大花能手的。于是他果决地辞了工职来到这个开发区域的城市投奔了他中学时代的一个同学的怀抱。他在那同学的公司里任一个部门的行政经理,每月可拿到收入可观的钞票。但是他无论赚多少钞票都不能满足他妻子的花销,他今天就是为此事烦恼与妻子争吵了几句便来到此酒吧排解郁闷。他一个人喝着闷酒也是在醉意朦胧间发现了苏麻的存在。便不由自主地坐到苏麻的餐桌上来。两个人谁也没有问各自的生活情况。苏麻没有问这方面的事宜是因为当年她为了回报朴高而一口回绝了施子航的追求,施子航没有问对方这方面的事宜也正是因为自己当年大失体面而无法启齿。蹉跎岁月一晃几载光阴逝去,他和她又奇迹般地在此处相聚首。这真是一个天赐的机缘啊。现在两颗不幸的心灵靠贴得是那么邻近,彼此没有陈述和交流任何的内心彷徨与伤痛便产生了一种相通和默契。整整一个黄昏加傍晚苏麻和施子航都在频频碰杯中度过寸寸光阴。当两个人已无法再进行酒液消遣之时,施子航驱车将苏麻送至她与朴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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