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会晤在一种不冷不热不痛不痒若即若离的间距中于正午结束。他们礼节地握了手走出酒吧而后施子航仍像上次那般实施着男人的护送天职,他驱车再次将苏麻送回了家。施子航自始至终没有过问有关苏麻的任何个人生活的隐私,而苏麻也非常敏感地回避了这个问题。阳光穿过车体刺到苏麻的脸上,在她平静白皙的脸上绽开耀眼的光环,她连忙用手遮挡住它在她脸部盛开的花束,好像那太阳的花束会让她心底的秘密完完全全地坦露出来。她坐在施子航的车里就一直在想假如她是施子航的女人,她的生活是快乐还是忧伤呢?苏麻从车的反光镜中与施子航四目相视脸部倏地升起红晕。她在内心反复感谢着阳光的恩赐。与上次一样苏麻下了车,施子航便掉转车头一溜烟地离去。
苏麻刚踏入家门,朴高便像个门神或夜叉横在她面前。朴高整个人的形态充满了火药味。他从鼻子到眼睛都带着怒容,这是苏麻认识朴高以来第一次见到的情形。苏麻不禁紧张起来,但这种紧张情绪只持续了一秒钟苏麻便恢复了常态,因为苏麻清楚自己迄今为止没有什么对不起朴高的事情。于是她果断地绕开朴高回到自己的房间啪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朴高被苏麻响亮的关门声震惊在原地,苏麻的这种目空一切的态度也是朴高始料未及的。朴高愣怔在原地。朴高的牙齿与拳头同时发出音响。
其实,朴高对于苏麻是很在意的。他只是行为上的清高和日常生活中的冷酷让人觉出他从里至外透着寒气而已。朴高原想利用这种愤怒的假象来扼制住苏麻的个性主张。苏麻的突然反其道而行之使朴高彻底僵在原地。
朴高浑浑噩噩地躺倒在自己与苏麻的床榻上一双手托在脑后部,思想意识在脑海里如脱缰的野马纵横驰骋着。他搞不懂是自己太不理解苏麻的行动意识还是苏麻太不理解自己的行动意识。不管是怎样,他深感到自己与苏麻间情感维系的枢纽即要崩裂。他不能让其崩裂,他仍深爱着苏麻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对于苏麻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物质方面他对于苏麻可以说是任其随心所欲,苏麻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至于精神方面他也是有计划有规则地给予她,他清楚自己长苏麻十八岁,但那是苏麻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更何况自己才四十出头没什么不能令苏麻不满意的。莫非苏麻……想到这里朴高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在苏麻之前他因为整日忙于事业无有闲暇时间去光顾女人。自从苏麻融入他的生活使他成为真正的男人并让他品尝到做男人的快乐,他的从前那种枯燥单调无色无味的单身生活才算宣告结束。换一句话说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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