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手里有了足够生活费用的钱,苏麻在一处隐秘地带租下一处房屋,买了简单的家具和生活日用品。苏麻开始了独立自主的独身生活。但是就在她的另一部长篇即将脱稿之际,她在一家国家级的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发现了有人不遗余力地攻击和诽谤她。说她的文章用拙劣的想像力诋毁着时代的脉搏和主旋律。在性爱描写方面有淫荡之嫌,说她是一位后现代崛起的一名最无观瞻前途最无培养价值的下流作家云云……苏麻当即将那份报纸撕个粉碎。她想:诽谤和流言只能充当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能将我如何呢?可是事隔不久,她的长短篇小说便再无人问津。她这才开始惶惶不可终日。因为她的小说的滞留直接影响着她的经济效益,而她的经济效益又直接影响着她的生存问题。已经一个月之余她用其它笔名寄出的作品仍如石沉大海。她哪里清楚各家编辑部内部的江湖险恶。一般无名小卒的名字编辑们不屑一顾甚至将文稿投掷废纸篓内,她前期作品的如期走运也是碰上了识千里马的伯乐。现在伯乐已经故人西去。苏麻等啊等盼啊盼,没有一丝好消息。自费出长篇如今她还不具备那种条件,找出版商吗?出版商已辞退与她签订的合约。怎么办?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上下左右团团乱转。房东胖女人已经不止一次来索要房费了,而且她的手机电话费也所剩无几。这时苏麻着实感受到钱的威力。她想起了施子航,她给他拨了手机电话却无法拨通。她又乘车去了他工作的公司找到他的同事,他的同事一脸的势利,上下打量着她的朴素穿戴没好气地回答她一句“不知道”。苏麻的腿就此酥软下去。她的这个救星令她大失所望,她只好乘车返回租赁的房屋。顶层的麻将声音排山倒海地袭击着她,搅得她心绪烦乱。这一带虽说远离城市的文化区域,但却少了许多清晨、中午、傍晚的叫卖声。她当时看中的就是这一点。现在窗外正是北方四月风声鹤唳飞沙走石季节,苏麻租赁的房屋室内到处布满灰尘。她端起一只塑料盆弄了半盆清水又加了些许的清洁剂而后将抹布搓洗干净。室内的桌面、窗台给她擦了一遍又一遍仍断不了灰尘气味。她清楚地记得也是同样的月份同样的季节,她与朴高生活的时日,室内洁如镜面而且清香怡人。高档住宅与普通房屋就是存在天壤之别。难怪人们不则手段大费心机地赚钱,钱有时真是个无价之宝。在这个商品经济社会里要么有地位要么有钱财,否则真是寸步难行。呯、呯、呯,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惊扰了她的思绪 ,她清楚是房东胖女人又来催交房费了。她假装室内无人的样子,屏住呼吸。那一刻她的头发丝都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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