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机器。其她一群便如母老虎般扑向他抓剥他的衣服。他吓得惨叫一声滚落地面,那伙风尘女子看他这副德性一并唾向他嘲骂他是个缩壳乌龟,她们将醉醺醺的他推倒在地从他的皮夹内取出一沓钞票后群体扬长而去。
从这群吧女身上非但没能驱赶掉他思念苏麻的一丝一毫,相反她们更加使他思念苏麻。
他滚翻于地头痛欲裂,无法摆平自己与苏麻的感情疏离。他捶胸、他嚎啕。
他将最后的思维集合点幻化在街头巷尾处暗娼们的身上。暗娼们经常于午夜在某个大酒楼附近的隐处或者在酒楼门前手夹香烟口吐烟圈视觉朦朦胧胧,一旦遇到男人从身边经过,她们便会发出嗲声向他们暗示自己是做什么的。有男人蔑视她们的丑行便匆匆离去,有男人经不住她们嗲声嗲气的诱惑就此被她们蛇一样地缠去。她们在白日里则窜到街头巷尾一边避开众目睽睽一边用视线色勾着男人。
朴高在幻化中被牢牢勾住。
他被一暗娼用长长的指甲牵引着来到一处既阴暗又潮湿的房间内。室内堆满杂物,看来像一所废弃的仓库。地面上星星点点影影绰绰地爬着毛毛虫。暗娼打开一方形小窗,微风拂进室内,即刻一股霉味浊浪般扑打向他。他连忙控制住自己的呕状,用一双瘦削苍白的手臂捂住鼻子。
暗娼像推一件物品一样将他推倒在一个宽窄适度的床榻上。
床榻上的床罩、被子、枕头全都像刚从油锅里打捞上来一样。它们既油渍斑驳又传出呛人喉管的气味。
朴高在那上面眨了几下眸光就被那种污浊窒息。暗娼首先将自己速度地剥个精光。
暗娼体态松懈、两只乳房无精打采地悬挂在胸前,腹部的赘肉轻浮地颤动着,暗娼在步步向朴高靠近。朴高明显地嗅到暗娼下体所发出的恶臭。
这是一个多么肮脏的女人!朴高内心发出感叹。
待那暗娼伸出一双细长的手扑抓朴高的衣物时,朴高以迅雷之势掀掉她的手,仓皇地系上被解开的裤带又仓皇地逃离开暗娼和那间发霉的屋子。
他朝前方拼命地跑着,他的背后传来暗娼极近歇斯底里的骂声,那骂声呼啸着穿越他的耳鼓,使他耳鼓阵阵轰鸣。他于是加快了行进的步履。
他向前疯狂地奔跑着,他跑啊跑,不知道身后甩掉些什么存留些什么。
他嘴里不停地叨念着苏麻没有了,苏麻没有了,苏麻没有了……就好比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中的祥林嫂在失去儿子阿毛后反复地叨念着她的无尚悔意一样:但知道下雪天狼会出没山坳,我们的阿毛正在门前剥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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