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辞世后留下许多遗憾,保括对罗良的友谊。
由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使他顿刻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关于什么叫真爱以及爱屋及乌他已经非常了然。
生命不是一只封闭的笼中鸟,而是自由飞奔的大鹏。
朴高是朴高。苏麻是苏麻。他无权干涉苏麻。苏麻亦无权干涉朴高。如果说彼此有缘会再叙,彼此无缘莫相求。
朴高的头脑中正在天马行空任意驰骋之时罗良急匆匆推门进来。
罗良几步跨到朴高的病榻旁,他万没想到朴高会病成这样。罗良抓住朴高的一只手猛然握在自己的双手中。
朴高没有目光地望向罗良。罗良感到内心一阵破碎。本来他是想来向朴高打探苏麻的详细地址与探视一下朴高的病情。但是朴高目前的状况迫使罗良紧闭双唇。
罗良是一个讲道义的男人同时又是一名医生,医生的礼节告诉他不能用一些足以刺痛病人的语言来刺激病人的情绪,其实他本人站在朴高病榻前就足以令朴高寒心与气恼。他毕竟是朴高的情敌,他脑海里闪出朴高在手机通话中谩骂他的话语。他闭了一下双眸紧接着头部向上微微仰去然后发出一声长叹。
朴高从喉管中发出呜呜的叫声用又眸光示意他坐下来。
罗良从朴高的语塞和嘴巴的歪斜度断定朴高病情的严重性,但这种中风没能当即死亡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朴高想向罗良说些什么,无论他怎样努力就是无法开口讲出他要阐述的话,他一阵绝望和悲哀后眼内再次涌出泪来。
从他眼神的空洞和没有任何表情来看,罗良觉出朴高不再对他充满愤怒。
男人与男人间的仇恨几乎是为了女人和金钱,而男人与男人间忘掉这仇恨又几乎是负数或零。
朴高在一场大病后对生命与人生进行了重新解释。
男人与男人间的隔阂一旦消除,和好如初的速度就像他们爱上某个女人时那样快捷。他们不像某些心胸狭小的女人那样对她们的仇家因为某种原因而假装面部微笑骨子里仍怀着对她们仇家的刻骨仇恨,一旦机会到来她们仍会拿起武器凶猛地刺向对方。
这便是男人与女人间豁达与非豁达的最好最完美的证明。
朴高因着苏麻移情与罗良于罗良争风吃醋又因着自己突然的病倒而完全解除了对罗良的警戒与敌意。
朴高竭尽所能地使自己投出友好和善的眸光,可是朴高的眼睛依然呈出大面积的空洞。这倒并非是朴高骨子里原本浓重的虚伪和不真诚使然,而是他连使自己眸光投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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