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心没待那女人只言片断便如实述来。
那女人知道他是个工头又有上万存款立马计上心来。于是理发变成了按摩。那女人用长长的如聊斋剧目中精怪那般尖利指端撩拔着工长的脖颈又顺着工长的脖颈伸延到工长的胸脯。工长一阵颤栗。工长做男人以来从未有过这般舒适惬意。工长闭上浓眉大眼任其女人的抚摸顺次发展。那女人见工长没有任何满怀不愿的表情便大胆地长躯直入到工长的腰部。她麻利地解开了工长那挂着沉嘟嘟的钥匙、手机、传呼机的腰带。
那女人的手在工长的腰部转悠了一个来回,工长不由得叉开双腿脸部靠向椅后有了男人发情时的哼唧声。那女人顺势将一双尖利的柔手伸向工长的裆下。工长那个在他哼唧声中就挺拔起来的阳性物体被那女人的柔手一触碰顿刻晕眩起来。工长的面部麻疯病人般地抽搐起来。幸亏发廊生意不景气,近一个小时除了他这个顾客就再无有人进来。
那女人看着他到了火侯便一把推开他。工长已经到了不管是骡子是马决心遛一遛的境地。
工长当即一面向那女人许诺会给她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费一面冲动地揽腰抱起那女人。那女人随即挣扎落地将店门关闭。工长重新将她抱起进入发廊内里的一个几平米的小屋。
很快彼此像士兵一样地速度剥光衣物。工长的一双汗脚有些臭气熏天。那女人用双手捂住鼻子,她脑海中闪现出的钞票将这臭浊之气压下一半的时候工长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恣意纵横且嚎叫着。她自始至终没有声音。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动情。她脑子里在想她在被这肮脏男人纵横后用何种洗洁液洗去污臭,还有他的为数可观的钞票她将其存入哪家银行。
工长在这个发廊女人身上找到了在他的丑婆娘身上永远也找不到的快乐。于是工长开始永不放弃那个发廊女人的计划。但工长有工长的精明,待那个发廊女进一步向他索要别墅型住宅时,工长的脸呈出一副严肃状浓眉大眼眨巴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