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又将其置入其它架杆边缘任其悬位,待稍稍风吹草动它就会掉落下来。他很满意他的天衣无缝,但他没想到有一双眼睛无意看到了他,只是那双眼睛未识破他的诡计而已。
那双眼睛便是指证技术员的那个工人的眼睛。那日他因为脚踝骨给扭了一下,因此才从
楼顶端下来迟些。
苏麻倒地的那一刻那技术员才慌了手脚,他原想给苏麻一点颜色看看以泄自己心头那股邪火与恶气。没想到苏麻倒地便一动不动了。人命关天,那技术员当时就恐慌得如惊弓之鸟。
当人们发现苏麻被架杆砸晕的事实,技术员躲在人群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现今被人揪出来又被工长的浓眉大眼逼视着,他一下瘫倒在地向工长承认了此事,事后被在场的公安人员扭送到警车上。
工长陈述完苏麻被砸的始末又要宴请罗良,罗良辞推了工长的那分礼节和情义。
工长的负责与热情着实让罗良感到释然和慰藉。他脑子里忽然产生出层次化与非层次化之间原有的规定模式的误差。他忆起了他记忆中的家乡人子。他们有着工长一样的热情与坦诚却又存在一层小农意识的狡诈。他们被层层细小的颗粒包裹着。因此他们无法释放自己。也就断然少了眼前这位工长的豪气。
工长是出来混的人,他知道如何将残败的事情圆满。这是工长的精明。
罗良心里清楚工长之所以对他百般客气极近讨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苏麻的事情决不能宣扬出去,而维护住苏麻身边的亲人就是维护住自己的声誉,维护住自己的声誉就是维护住了滚滚而来的财源,有了滚滚而来的财源,他有饭吃,他的那些穷弟兄亦有饭吃。
工长的热情超越了热情的范围内,连他自己都为之尴尬。
工长在罗良阴郁着面孔向自己疏远了讲话的距离才意识到人家是要自己马上离开。工长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向罗良致歉后方才离去。
罗良迈着沉重的步履返回苏麻的病房。
苏麻依旧一动未动地仰面躺在床榻上。罗良凝望着苏麻。苏麻既像一个睡美人又似一个折断羽翼的安琪儿。
美丽的安琪儿抖着圣洁的翅膀在空中自由烂漫地飞呀飞。她不知人间的险恶,所以没有任何设防。她带着纯情的微笑正于苍穹间翱翔着,忽然一只横飞的利箭穿透她的羽翼,她在空中倾斜了几下便栽向地面。
苏麻啊你多像那个安琪儿,在莫名因由的情形下被人间的险恶弄成如此地步。
罗良在无尚压抑间忽然攥紧拳头一改他医生的文质彬彬。他在心里暗骂起朴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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