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了想告诉苏麻说在门前的那条河对岸的山顶上有一座很大的教堂并且说自己亦经常去那里祈祷或为已故的亲人做弥撒,希望他们早日超生不受地狱或炼狱之苦。
苏麻听到T女人说到早日超生不受地狱或炼狱之苦这样的话语心中酸酸的,她想自己虽说没有受到地狱与炼狱之苦,没有鬼怪拿着绳索与链条缠锁自己亦没有恶魔拿着刀叉刺向自己。但是自己置身于一种茫无尽头的黑暗之中与下地狱下炼狱有何区分。自己眼前空茫的黑暗一如宇宙混沌时期天地合在一处时一般,自己对自己的生活已丧失尽决心与信念,尤其自己对罗良的爱情已不能尽全部的女人柔情。她不能让罗良那样标准的男人整日面对着她的一双毫无感觉、毫无感情、毫无生机的双眸,她不能让自己所爱的男人受半分因她而起的委屈,她不能再留在罗良身边没有理性地苟延残喘着。她要离开罗良,她要按着T女人所说的路线去寻找她人生的最后归宿——教堂。
为了出行的顺利,她态度友好温和地面对T女人。她摸索着与T女人一道洗摘蔬菜一道为罗罗擦洗身体一道去厨间忙活餐饮。T女人与苏麻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所以与苏麻有了无所不谈无所不说的话题。
她从上帝耶稣唠起唠到她的家世又由她的家世唠到自己的身世。
她说她从小就无父无母是她一个远房姑母养大的她。她姑母老实厚道待她如同己生,她自己的两个孩子有什么东西她就有什么东西。可是她的姑父却是一个极凶残的男人。因为酗酒与在外面无节度地乱搞女人,他的生殖系统发生了病变。就是说他已不能行使男性功能。但他每晚仍与姑母睡在一个床榻上。他虽然不能行使男性功能却性欲不减,他使尽解数去折磨着姑母。无论他怎样使手段,他仍就不能行使男性功能,他与他的阳性体同时垂头丧气之际他的性格就会像火山一样突变。他会一脚将姑母踹至床下又会阴阳怪气地将姑母拉扯上床榻。他有时的笑声如同太监般尖细刺耳毫无男人气息。他还不到四十岁就谢了头顶,他头顶上几根荒凉的发丝一如贫瘠土地上几根荒枯的干草乱蓬蓬的让人看了顿生怜悯。
T女人说她姑母就这样与她姑父糊里糊涂地度过几十年。此间她姑母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后来T女人姑母在T女人已经到了成熟的年龄叮嘱她找男人一定要有眼力否则就会像自己那样受尽男人的折磨。
T女人姑母告诉T女人,在自己三十几岁的时候与T女人姑父的两性生活都是在T女人的姑父百般蹂躏下结束的。
T女人听完想吐,爱情生活本来是一剂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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