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随之跟随进去。待朴高吃完那进口药剂温莎将客厅里有客人在等他一事告诉了朴高。朴高对着卧室内一面宽大的壁镜整理了一下仪表便转身去了客厅。
第五部分第十九章上帝的呼唤(6)
客厅内的施子航仍在沙发上睡着。朴高打开了客厅内所有的吊灯,即刻客厅内如自昼般明亮起来。
施子航被客厅内耀眼的灯光刺醒。他腾地从沙发上坐起。他脸部的疤痕很分明地被灯光显现出来。朴高看到施子航这副狼狈至极的样子断定他又遭遇上了什么险情,所以朴高脸部呈现出对施子航深表同情之态。朴高落座在施子航对面的沙发上很是风度地将一只翘起的腿
搭在另一只腿上面并且给人感官相当稳重。平日里或者某种场合中朴高就是用这种自身的沉稳与性格的狂傲来威震周边各类人士的;他们无论地位低劣与高尚全都对他七分敬畏三分尊崇。他不善于接触小人物,所以小人物看见他就像见到了总统。他的风度气派是小人物堆内所少见的。某些大人物与他的风度气派大同小异,因此之于他的日常行为规范则是见怪不怪。
朴高很能把握自己的风度,什么时候当雷厉风行、什么时候当款款而行、什么时候当让脸上露出微笑、什么时候当让脸上呈出严肃、什么时候当用犀利的目光刺向对方、什么时候当柔和地瞥视对方……总之游刃有余或者说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朴高的洒脱、傲慢令施子航肃然起敬。施子航的话语被朴高的这种气度弄得有些语无伦次甚至有些结巴。但朴高却从他的语无伦次中抓住了施子航所要阐述的精神实质,那即是施子航急需一笔钞票。朴高没有任何的抵触或像其他有钱人那样对来讨借钱款者一律呈冷脸对待或谈钱色变。朴高恰到好处地微笑了一下,微笑中带有某些坦诚,丝毫没有蔑视意味。
如果谈到“蔑视”二字。那么朴高最最蔑视那些心胸狭窄对于金钱过于看中不肯放松手中半文钱币的款爷。朴高很讨厌他们的无度无量又缺少钱币以外的同情心。朴高每每对这样的款爷统称为另类款爷。
朴高从不对自己拥有多少金钱而大造舆论或者虚张声势。他认为倘使如此那将是无知透顶也将是对他人格的莫大污辱。
朴高很洒脱地立起身从厅间随便置放的公文包内取出三千元纸币递到施子航手中。施子航接过那些钞票很是为之感动。感动之余说话声音在变调手亦在抖动。他本想与朴高说他今晚准备留宿在这里,但他终没能说出这种在他看来有些得寸进尺的做法。他起身准备告辞。告辞之际他的脑海中很合适宜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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