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误。
男人重色,女人重财。这是个怎样的世界呢?神父常常于悲哀中呆若木鸡地思忖着。
神父在漂亮妻子离开的日子带着破碎的心情料理着家务接送儿子去学校授课。其间他没让自己笑过也不与人多讲话。他阴沉着面孔仿佛人们都欠下他的债务或者情感,他一面阴沉着面孔一面沉重地去做事又好像一个迟暮老人在死亡降临之前拼命地完成着在世上的未竟之事。
他这样充满消沉地度过了一段时日渐渐习惯了没有漂亮妻子睡在身边的日子。但他却一直将漂亮妻子用过的被子、枕头放在他就寝的那张床的旁边也就是他自己的身边。他闻着它们散出的幽香以及漂亮妻子留下的体香渐渐睡去。每夜如此。每日休息时如此。
第五部分第二十章折翼安琪儿(3)
就在他业已习惯了这种自我调解自我安慰的生活方式之后的某一天,也就是他漂亮妻子离开他半年之余的某一天他突然有了他漂亮妻子的消息。他惊异得目瞪口呆。
他被警局传迅到警局的监禁室。透过监禁室的铁栅栏他一眼瞥见形容枯槁已算不得漂亮的妻子。他愣怔着、扭曲着、惶惑着、碎裂着。
警察告诉他他妻子是以偷渡客的罪名被中韩边境线上的守卫战士抓获并遣送回这座城市。
他看到他曾经漂亮无双的妻子双眸凹陷目力无光且散乱颧骨突出且失丰盈。他妻子很像一具活的骷髅。
她妻子瞥见他的时候泪水一串串地夺眶而出,嘴唇亦在颤栗与抽动着。她妻子一句话也没能讲出来便晕倒在地。
警局经过大量收集关于他妻子的资料,所有资料表明他妻子毫无犯罪动机以及犯罪史,从韩国逃回祖国境内纯系不堪忍受在韩国境内被韩国商人卖进地下妓院的苦楚与折磨。
警局放了她。神父将她带回家中。她那时已浸染上肺病梅毒与严重的神经官能症,常常于夜半喊叫起来。神父已经与她分居而住。因为她的肺病以及下体所散发的难以让人呼吸的气息,神父将她送往医院入院疗治。她本不想去医院疗治也本不想回到这个家,她无颜面再见她的丈夫。可是警方逼她讲出她的任何实情就像她丈夫强行将她送往医院那么坚决果断毋庸置疑。
她在耗尽她丈夫大笔资金后病情仍不见好转。肺症已经深入骨髓,梅毒病菌已到三期深入神经末梢,溃疡面在不断扩大。她在病入膏肓的弥留之际向她丈夫阐述了她离开她丈夫后的种种魔难与遭遇。此前神父没有过问与声讨她半句有关她突然抛夫弃子地离去以及她离去后的任何事宜。她丈夫只是想专心治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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