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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那日夜晚没等回朴高就每日执着地坐在餐厅的餐桌前等啊等,等到时间苍白心碎欲裂的时候、等到她憔悴不堪的某一天,朴高的律师所向她发来讣告,她听了朴高已不在人世的噩耗,悲哀至极、绝望至极。
绝望至极中,她腹中的胎儿在摇摇欲坠,最后形成一摊泡沫般的血迹从下体奔涌出来。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老天以一种特殊形式将其除掉。按理说温莎应该对这样的结局感到满意和如释重负才是,可是没有。温莎在朴高逝去胎儿夭折的双重创痛中目光变得呆滞无神、面色暗憔。她一忽悲天悯人地啼哭一忽扬起头颅狂笑不止。
温莎疯了,时间在她的疯狂中一点点前行着、消亡着、隐退着。夏天已到了尾声。她披头散发地于秋风中徜徉着。枯黄的落叶间或从树体落在她的头部与脚下,她会伸出黑黢黢的手将枯黄的树叶捋到手中并且将其置入口中吞咽下去。走累了她会席地而坐嘴里嘟嘟嚷嚷地述说着什么,之后又捋起一把把枯叶向头上方抛扬飞撒着。她在清醒的时日就返回那所豪宅将自己清洗一新对着朴高的照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野狐般的悲鸣。一阵悲鸣过后她又开始仰天大笑。一阵仰天大笑过后,她的神智又回归从前的混沌状态。这种时刻她又冲出家门疯癫地奔跑在马路上手舞足蹈着口里亦不断地叨念她自己听不懂别人亦听不懂的话语。她有时将别的男人当成朴高就飞快地跑过去喊人家大哥,人家看她是个疯女人便向她脸上猛啐一口转身离去。她竟穷追不舍地去赶人家,脸颊上被人喷吐的唾液还在一点点延淌着。人家一见疯女人追上来又给她一阵重拳出击,她被击中要害即刻躺倒于地。人家又向她的散着各种酸腐之味的躯体上猛啐了几口扭转脖颈扬长而去。围观者有的对其产生同情、有的则指指点点说她是个花痴、有的则同样将唾液甩给她转首离去。
温莎的疯病愈来愈严重的时候被当地民政部门送进了精神病康复中心。
T女人在电视中得知罗良与苏麻已不幸辞世,她内心中一阵悲哀,悲哀之余,她做下一个英明的决定,她像瑞娜卖掉瑞娜与罗良的住宅那样卖掉了罗良与苏麻的豪宅,带上罗罗去了外省,从此销声匿迹。
至于那个施子航在被前妻女魔头用碎玻璃片割破面颊后的半个月之余脸颊上出现了一条如月牙般弯形的疤痕。他愈加痛恨女魔头,在痛恨女魔头之余就会着实地想念苏麻和苏麻以外的吧女。每每此时他都让自己要么在公寓内喝得烂醉如泥要么去酒吧喝得烂醉如泥。烂醉如泥后他会对着美女画像发情抑或冲向某个吧女将一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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