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如果你正在摸摸我的头发,我怎 么没有感觉?我们的缘,来生再续下去,你必然愿意的,正如我心渴望的一般,我们来生再 相见了,能吗?能吗?请你回答我啊— 。
这篇文章,送给知我、爱我、疼我、惜我的江师母— 杨淑惠女士。
第一个彩陶
在我第一次离家时,行李都不懂得怎么准备,更不敢带任何一样属于自己的心爱物。就 只记得,手上那只表,还是进初中时父亲买给我的一只旧表,至于衣服,全是母亲给打点 的。那时候,为了怕出国衣物不够,母亲替我足足添满了一大箱四季衣裳才含泪与我挥别。
四年半之后,我第一次回乡。当时,开门的小弟已经由一个初中生变成大学生了,我完 全不能把他那高大的形象和那个光头初三学生连想在一起。家,是有一点陌生了。
父亲以为我的归来,必定带了许多新衣服,他为我预备了好多衣架和一个全空的衣柜等 着我。
当我将三四件衣服挂好的时候,母亲发现那都是四年前带去的旧衣,空空的行李包中根 本没有一件新的东西,连旧的,都给丢了一大半才回来。
那天夜里,在家中晚饭的时候,看见满桌的菜,一时里百感交织,放下筷子,喊了一 句:“原来你们吃得那么好— ”然后埋首便哭。
爸爸、妈妈一下子就懂得了我的心情,急着说:“不哭、不哭!在外面生活一定太节省 太苦了。可怜可怜!才那几件旧衣服带回来,你在外节省成那个样子,为什么不告诉你父母 呢?我们也不知道外国生活那么高呀— 。”那一次,我在台湾住了不到一年,又走了。
第二次的离家,箱子很轻,带去的钱,比第一次出国多了一点点。因为我自己赚的不 多,又不肯拖累父母,但是略略请父母在经济上帮了我一下,也不打算用钱的,只为了一份 安全感,将钱存入了银行。
那第二次再去西班牙,我没有去住宿舍。看报纸,跟三个西班牙女孩合租了一幢极小的 公寓,两个人一间。找到了一个工作,在一间小学里教英文,收入只有四千台币左右,因为 英文课一周才只有四小时。
就用这相当于四千块台币的金钱,付房租、买伙食、补皮鞋,偶尔还可以买一件减价的 衣服。
那时候,我以前的男朋友荷西又出现了。
当他来过我的公寓,发觉除了一张全家人的照片被我贴在床边之外,什么装饰品都没有 时,他看上去有些难过,也不说什么。
那时候他兵役刚刚服完,也是一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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