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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会有什么改变的,而他自己也确实有些改变了,但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西门公子府中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府里的一切,仍跟三个月前一样,府中的下人也依然像往常一样,尽职守分,没事时绝不打扰他,就连曲未来面对他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是的,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但就是这个「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让西门展觉得诡异、觉得愤怒,也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
但就算他再怎么怀疑自己的记忆,也无法说服那一夜只是虚幻。
因为那一夜他明明……
更可悲的是,就算到了现在,他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滑腻触感。
可为什么曲未来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她为什么依然像过去的每日一般,除了做着她该做的事外,还是做着她该做的事?
真的是梦吗?
不,绝对不是梦!
那一夜绝对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就因为知道那一夜是真的存在,所以如今的他才会这般烦乱。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如此平静!
难道,那一夜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难道,那一夜她在他身下的的嘤咛、媚啼、娇喘,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难道,她一点也不恨他夺了她的处子身、不恨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难道,为那一夜耿耿于怀的只有他……
「公子,今夜二爷府的宴席申时开始,您该准备了。」
正当西门展皱着眉思考时,他的身旁响起曲未来轻柔的嗓音。
「知道了。」心猛地一跳,但西门展还是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简短地回答一句。
回答之时,他悄悄地望了曲未来一眼,望着她那一如以往,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依然恰如其分的笑容。
该死的!
好,如果她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他也可以,反正这一切本来就快结束了……
一甩头,西门展由石椅上坐起,再也不望曲未来一眼地走回自己的屋内。
他瘦了。
静静地站在石椅旁,曲未来望着那个消瘦的身影,在心中轻轻地叹息。
明明病了,为什么不歇息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只顾着找大夫去探望这次他回西门公子府时带来的那个神秘人物,而压根儿不管自己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殷勤地对待那个神秘人物,眼眸中流露出那样深沉的关怀担忧,与一抹无法褪去的悔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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