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地睁开双眼。
他、他、他……他在吻她吗?
她曾经在道观里见到一些不正经的文人与道姑狎玩的情景,仿若是眼前这般。她的心在狂颤,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自她的喉头窜出一般的难受。恍惚之间,耳边似乎听到几声警语,仿佛是在告诫她的行为不可放荡,仿佛是在提醒她不可重犯罪愆。
她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是谁在警告着她?
可是她喜欢他,她愿意为他献上身子。而如他所说的,她是他的妾,倘若他要她的话,亦是天经地义的,是不?
薛金荷满足地轻哦了一声,随着他湿热而霸气的舌尖不断挑诱着她,令她益发沉醉,迷乱在他狂肆又恣意的热情之下,她不禁放软了身子,一双柔荑环住了他宽阔的肩。
观仁偟见状,心里一喜;大手益发放肆地探进她的襟口……果然如他所想,她的容貌是差了一点,但她的身躯却细致滑腻得过分诱人,像是掺了毒的蜜;即使明知道有毒,可他还是情难自禁地一头栽进她妖美的魅惑之下。
薛金荷羞赧地半掩着醉眸,突然察觉自个儿的身子冷热交迭,阵阵秋风扫来,她不由得瑟缩了下。她定睛一瞧,登时发觉他的吻荒唐地往下落,停在她的颈项之间,而他的大手则早已经解开了她的襟口,露出大半的雪脂凝肤。
天,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在池畔边?她怎会如此的不知羞?居然同他如此。
思及此,薛金荷想将他推开,却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过于用力地将他推下池子。
“公子!”
天!怎会这样?她不是故意要推他的,但是……观仁偟落入池中,随即又浮上水面,铁青着一张俊脸,怒瞪着她惊慌的粉脸,慢慢地爬上池畔。
该死,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观仁偟全身湿透,发上还不断地滴着水,染湿了池畔,寒透了他的心;这可真是奇耻大辱,他这一辈子还不会让哪个女人拒绝过,更不曾求欢不成被推入池子里,而她很好,简直是好极了。
“公子你冷不冷?”薛金荷简直是慌透了。
中秋已过,百花凋敝,万叶飘零,这天气也渐渐冷了,他这样浸湿了身子,岂不是很容易得风寒吗?
她走近一步,想要以自个儿身上的衣裳替他擦拭,却发觉自己的衣裳也早就湿透了,冷风刮来,不禁令她打了个哆嗦。
“冷?”观仁偟嗤笑着。“你也知道在这时节到池里晃晃也是挺冷的?”
倘若她真知道会冷的话,又怎会忍心将他推入池子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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