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不确定地看看占乃钞夏锦落,对女主人说:“大概一个星期吧!”
老板娘几乎要狂笑出来,江日照几乎可以透过她的脑壳,看到她正在把住宿费算到破千。
夏锦落说:“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过一个星期我们就会走的。”
老婆的笑一下子止住了,并且没有经过什么修饰,就迅速换上一张臭脸,就像气体没有经过液化直接凝固了:“我们房间里只有一个床位,加床位要另外加钱。那你们要几个床位?三个床位好吧?一个人一个,如果你们觉得太浪费的话,两个床位也可以。你们两个男的挤一挤,女的单独一个。”
江日照占乃钞正要点头,夏锦落却正视着老板娘说:“我们要一个床位就够了。”
老板娘瞬间明白自己的敌人只有一个人,于是整顿精神专心对付夏锦落,成功地在眼神里流转过不解、鄙视和怜悯,最终定格于怜悯,说:“哎呀,一个女孩子跟男的挤什么挤?两个床位我算你们便宜点。”
夏锦落仍是对老板娘重复说:“我们只要一个床位。”
夏锦落的自我感觉却从没有这么好过,乘胜追击地准备杀价再战一场:“那么,多少钱?”
老板娘说:“你们是小孩儿嘛,房费后结,你们先付定金吧。”
占乃钞把他的钱包在柜台上拍得啪啪作响,他听见老板娘的话,欣喜地道谢:“你真是个好人。”
夏锦落伸手制止他即将深入的夸奖,问老板娘:“定金多少钱?”
老板娘把房间钥匙放在柜台上,说:“100块。”
占乃钞拉拉夏锦落的袖子,说:“我们只有50块钱耶。”夏锦落翻了个白眼,说:“还用你说。”
她对老板娘说:“我们只付50块,再多一分没有。”
说着把钱拍在柜台上,在老板娘发作之前就把钥匙收到掌心,拉着江日照和占乃钞二人往房间里跑。
占乃钞三人挨得紧紧地坐在床上,床上只有一张薄被子。占乃钞“呼”地站起来,说:“我找那个女人再要一张床。”然后就走出门外。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争论的声音,不是争吵,但是江日照和夏锦落坐床更紧了,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过了一会儿,占乃钞和女人一块儿进了门,女人拿了一个拖把,把地板拖出两块长方形的干净地儿。过了一会儿,她又拿了两张凉席,铺在长方形的地上。过了一会儿,她又拿了两块比较脏的垫被铺在两张席子上,然后走了,踱出门外之际自言自语说:“你们这样根本不行,我还是要另外收钱的。”然后刚坐下的占乃钞“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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