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死就死了,一点儿预兆都没有”“唉!”就像一群职业的三句半演员。他们传达不出任何有用的讯息,占乃钞只好向旁人打听:“她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初步判断是自杀还是他杀?”
他的这些问题都被人们间接地传达给警官。警察没有回答,只是颇有兴致地打量着占乃钞说:“小伙子知道挺多的嘛!来,坐过来。”
占乃钞坐到警官身边,警官对他的兴趣又突然消失了。他只是喝大量的茶,把茶叶梗吐回他的有机玻璃杯子里,再加水,然后再喝,再吐,这样无休止地循环。突然,循环中断了一节,警官像占乃钞一样头靠沙发,脸和占乃钞靠得很近,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占乃钞说:
“昨天晚上三四点钟死的,从家里的窗口掉了下来。按说二楼一般摔不死人,又是摔在草地上,偏偏她落地这么巧,脑袋直挺挺地撞到地上,她头又偏偏撞上了地上的一块大石头,当场就死了。要是我们,再怎么也做不出那样标准的头朝地。”
他嘴里的茶味全部喷向占乃钞的眼睛,但占乃钞坚强地一下也不眨眼睛。有一瞬间,警官的混浊眼白投射出阴沉的光,目光像刚硬而寒光闪闪的刀一样向他扑过来,占乃钞有一瞬间被吓倒,张开口准备向他和盘托出自己制定的整个犯罪计划。最后,他终于克制住了,抱着极大的认真听着警官的话。他还想问问题,但警官却觉得刚才对占乃钞的陈述已经过多,因此再拒绝透露更多。
警官开始和占乃钞他们打趣:“你们都住在同一楼吧,是好伙伴吧?家长支持你们来进行法制教育吗?”说着,自己笑了起来,并且看向周围,暗示他们也一并笑。
忽然,一个极老极老的凉嗓子老太太凉着嗓子说:“他们不是住户,他们是死者的房客!”
警官目露精光,站起身子朗声命令混坐在普通人群之中的便衣说:“让其他人走,他们三个人留下!”
杂人等一清理出场,茶话会现场立刻转变为讯问室。垃圾篓里面的水果皮,内容复杂的烟灰缸,装满浓茶的茶杯,在一分钟之前还是茶话会后的狼藉,此时忽然变成了专业讯问室硕果累累的证明。
警官正对着排排坐的三人:“你们还未成年吧。那对房东夫妇……”他说到一半又改了口:“那个房东真是想赚钱想疯了,你们一看就是离家出走的小孩儿,他们也真敢留住你们。”
说到房东,房东还真的被一男一女两个便衣挟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起来那里也是一个小小的审讯室。占乃钞高声说道:“房东杀妻案才是你们主要调查的案子罢。我们的离家出走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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