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离开她。
在信封上署上她老婆的名字,装好照片,我就把信寄去了他家。市内的信,两天就到,哼哼,谭大头你等着受苦吧。下午我把车还给了文远,然后约他出去洗桑拿,缓解这一周以来的疲惫。我把这整个一周的事都讲给他听,把他笑得人仰马翻,他对我说你娃娃就会做些坏事,还有,这么好耍的事怎么不把我叫上?我说那下次一定。
洗完桑拿,文远又急着把他新把的妹妹叫了出来。晚上我们一起去美领管那边吃了一家新开的香辣蟹。就是这两天在收音机里听飞哥说的。蟹之大,肉之嫩,简直是不摆了。
对于吃,有个说法,叫北京人吃面子,图个自尊;上海人吃情调,显示高雅;广州人吃材料,讲究本味;成都人吃味道,追求口感。四川人吃东西,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味觉的冲击力,一种入口刹时的快感和满足感。文远曾把川人对吃的感觉比作男人对女人的感觉,说四川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感觉远比以后任何的相处阶段都关键。我说他又是在不切实际地乱贴标签乱分堆。他说他不是乱说的,他是有根据的。正因为成都男人讲究第一口的快感,所以成都才会在千百年后的现在进化成世界第一的美女之都。要不是有成都男人特异味觉观的这一原动力,那全国上下还不都长得和几十万年前的猿人一个样?他说这就叫进化。我说,嘿,你娃懂不懂科学哦?想象力还是不错的,不过终究还是胡诌。
又回想起读初中高中那个年代,我们一群人戴些劣制墨镜穿个凉拖鞋在街头巷尾打望美女。好像那是无比自然的时光,好像那就是我们本来该做的。大学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外省同学是很少有这种经历的。他们来了,指着学校里冬瓜般地女生都说是美,然后感叹说:啊,美的太多了!他们还不知道,学校里女性的整体水平已经受了外省女生的严重影响。本地的男生只有回忆自己的中学校园,回忆自己曾打望过的街头巷尾。这好像是一种很奇怪的差异。甚至,四川的男人,因为四川美女多,而在外地人面前有一种自豪感。男人因为女人的脸感到自豪,就像狗因为猫捉到耗子而自豪一样,完全是无厘头的。这种畸形的情感,反过来看,我们会让那些长得难以名状的女人怎么过日子?折射到全国的十几万万人民,难道找不到工作的丑女人真的要迫不得已地去整容吗?有个学者说,嘿,现在这个社会怎么这操行。我想,嘿,好,有种你叫你儿子专门去找个丑的结婚。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大家只能跟着潮流和感觉继续做。
第十二章
星期一回公司,什么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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