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了,我没有去追她。
我做了什么。我错了么?这些年是我在骗自己还是她在骗自己?不是她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吗?我长叹一口气,转身靠坐在石栏上,看她越走越远。一个与自己非常亲密的人受到了伤害,自己却无法去保护,去安慰,因为这场戏的始作俑者是自己。是吗。我到底错了什么,我只是想和她好好在一起做朋友,谁能来指出我的罪过?感情这东西没道理的,对她,也对我。也许只能怪我们有缘无分。总有人要承受,虽然我希望是我来。还是让她清醒一下,让她自己好好想一下吧,希望一切能又回归正常,什么事到最后总能想得开。
听着蝉叫,我在湖边坐了很久。看着散步的人,找虫子的蝙蝠和湖里偶尔跃起来的鱼。唉,好端端的生活,却突然出了这样的状况。我们能在一起吃吃串串香,唱唱KTV,打打麻将,摆摆龙门阵,回想一下,还是很舒服的事。也许给她点时间想清楚了,她又能像九年前一样若无其事,我们又继续做铁哥们儿,那样,还是不错。
带着坏坏的心情回了家。喝了点啤酒,昏昏地睡了。
又是连续两天的烈日高照,照得人心烦意乱。不过终于捱到了周末。九点起床,径直去了西雯家,急着要去尝尝她水煮鱼的手艺。到她家楼下,恰巧碰见她从外面买鱼回来。
“这么积极啊!”她笑着问我。
“对啊,我早就垂涎三尺了,一定要尝尝你的手艺如何。”我过去接过她手里提的东西。
西雯的手艺还真不错,地道的麻辣水煮鱼,她说是跟她姨妈学的。
最近成都一个传媒公司想订我们的平板,用做公共场所广告屏。唐敏派我去和那家公司洽谈。谈了一下午,茶都喝淡了,对方还觉得价格不够底。因为我们现在的价格已经非常有竞争力了,所以我一步也没让。多卖点钱,就可以多拿点薪,再说了,这是大宗买卖,唐敏本来也交代了一个分寸。
一直谈到六点半,大家仍然没有统一思想,对方提出先请我把饭吃了。不吃白不吃,他们把我带到了蓉和酒家。
饭桌上吹了一些空龙门阵,酒足饭饱之后,他们说带我去放松放松,去唱唱歌。
进了包间,还没坐定,他们就叫了四个小姐进来,其中两个坐在我的左右。他们不知道我不吃这一口,又白忙活。
六年前,王文远做了他的第一桩大买卖,一夜之间钱涨破了口袋,天天请弟兄们去挥霍,东南西北吃喝玩乐。有一次和他去吃完北海道鳕鱼,然后去了一家高档的夜总会,进了KTV包房,叫了五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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