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发小又怎么样,友情再深又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们只闹翻过一次。那还是在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半年里,我们谁也没理谁,朋友们劝不了,最后还是家长发现了给我们讲和的。以我们两个的性格,这次肯定是好不了了,为了一个女人。
二十岁以前的女人,每天想的是风花雪月的东西,而二十七岁的她,心里面应该更多的是很现实的东西。她也许想嫁个又钱人,这无可厚非。我确实没有什么钱,我的钱不够,也许我的钱永远都不够。因为这个城市总是有人比你有钱,比你有钱得多。还比你车好,比你房大,反正比你好得多。
钱是个锤子。
又是几天无聊的工作。今天下午周鹏约我出去喝茶。还来了一个人,据周鹏说是他一个做钢材生意的朋友。这位朋友一看也是个有钱人。一整个下午,我都听他在讲他的钢材生意,将现在的投资风险,还吹些国土局的内幕,又说新调来的副市长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不太能插得上嘴,话没怎么说,茶水喝了不少。我看周鹏倒是听得挺来劲。他是装一大箱子钱没地方撒的人,可以天天闲着。上午睡个懒觉,下午就找些朋友出来喝一下午茶,晚上再随便去找些乐子。有时候出去旅游一转,还可以美其名曰物色项目。这种人,我见过的,不少。他们比大老板的日子好过得多,因为他们不用殚精竭虑经营企业,不用老是欠银行的贷款。既然已经有钱了,堆在银行里,吃喝用都不愁,心里就不慌。有好项目就投资做做,不好做或者嫌累,那就闲着。我可不是这种人,我和广大劳苦大众一样,我慌,每天都在慌,慌什么时候能够攒够钱体体面面把婚结了,什么时候能够买一辆开在街上不算太丢人的车,什么时候能想用钱就到银行去取。我慌。我看着他们不慌的样子我更慌。周鹏又叫我去吃晚饭,我推辞了,说还约了人,不去了。别克和三菱开走了,我一个人随便在街上吃了一个晚饭。
说实话,西雯的做法让我很伤心。但谁让我爱她。
是不是爱一个人就注定要受些伤?我可以包容她,我知道两个人之间不可能总是走得很顺。
随便吃了点东西,在街上瞎转了转,然后在红瓦寺找了一间酒吧坐了下来,在吧台上,向酒保要了一扎啤酒。这间酒吧像个迪厅,很嘈杂。四周望望,好像学生挺多,这儿离好几所学校都近吧。舞池里有很多人在跳恰恰,多得要踩脚。我对酒保说:“你们这里生意还真好啊。”
“是啊,多数时候 都好,这个地段年轻人多,热闹。” 酒保擦着高脚杯,不慌不忙地说。
“那些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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