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停止捣风动作,说:“预支下个月工资给我!”
“怎么?伯母的气喘病又发作了?”这是唯一能让她借钱的理由。
二十三岁的她,却已是整个家庭的支柱。五岁时,父亲病故,由母亲一手支撑起整个家庭。
因为积劳成疾,现有严重的气喘病,不能再工作。除了安心修养之外,更需要大笔的医药费。
她有两个弟弟,一个念大学,一个还在读高中,虽然他们也尽力打工补贴家用,但仍是不够的。
“是啊!昨天半夜突然喘得厉害,还好及时送医院,没有大碍。凌逸陪了整个晚上,一大早还要赶去上课。我都说了我陪就好了嘛,但他死也不肯。”二弟凌逸虽然总和她顶嘴,其实,他是最维护姊姊的,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可是医药费一时筹不出来,只好先向你预支了。”
枫岸淳立刻拿出支票,在上面写下一个金额。
“条件?”每一个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从不欠人情。虽然,这对朋友而言,太见外,但却是她的坚持。
“我的条件就是—;—;”枫岸淳抬起头,对她扯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以后进门前,要先敲门,而且,要非常有礼貌。”
要她敲门,已算是为难;要她礼貌地敲门,还不如杀了她。凌小姐会有什么反应?枫岸淳非常期待。
凌羽当然看出他的心思。想要为难她?门都没有。她扯出一个比他邪气十倍的笑容,应道:“没有问题!”
看着枫岸淳绽开胜利的笑容,她接着道:“我立刻找人拆门。”若是连门都没有,就没有敲门的必要了。
“凌羽!”真是败给她了。
枫岸淳正想开始第二轮的争辩,枫堤的另一台柱蓝盈月冲了进来,她白净稚气的脸庞上满是惊慌。
“淳淳淳—;—;”她喘息着,“小……小玲说,刚才圣博的财务部打电话来,说他们拒绝支付这次及前几次的演出费用。”
“什么!?”枫岸淳惊站起,继而又慢慢坐下,“怎么可能?”
“喂!他们凭什么不付钱?”凌羽问,这是什么道理?
“听说、听说—;—;”蓝盈月偷瞄一眼他的表情,“淳与他们的总裁有些小摩擦,所以—;—;”
“混蛋!这算什么狗屁理由!”他们付出了多少心血才演出一部舞台剧?圣博竟然为了一些私人恩怨,就拒绝支付酬劳?“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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