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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四月居然还很冷,风忽忽的刮着,让你想到了冬天,看着校园里那些形态各异,但是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魏珐一是恨自己衣服穿少了,因为身上冷就没有心思看美女,二是恨自己兜里没有多少钱财,当一个男人还在为生存而忧虑时,他也没有多少心思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
魏珐来到了公共教学楼,他打开了报纸,开始阅读。没想到没能安静的看多长时间报纸,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原来她是人的一名教师,教政治课。这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长得还算齐整,可是居然教授这样一门没用的学科,真不知道她在灌输给同学们那些没用的政治理念时,自己是否相信那些鬼话。更好笑的是,她居然对魏珐说:“同学你们这堂课是学政治吗?”
魏珐没说话点了一下头,那个中年妇女就认为魏珐是告诉她的确是政治课,她就拿出了花名册开始点名。奇怪的是,这种狗屁课堂居然还需要什么听课证,那种绿色的方块纸片一如某些中部一流大学的澡票。在自称一流大学的人大,居然要靠这种听课证来杜绝别人不上课,真是好笑。在教室里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姑娘,可是魏珐却无心再坐下去,他准备出去。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说:“6点钟才上课。”
魏珐就在那里继续看报纸,过了一会儿,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几乎将整个教室里的名字点完了,于是她问魏珐:“你是哪个班的?”
魏珐说:“我已经毕业了。”
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说:“已经毕业了,到学校干什么?”
魏珐没有答话,他心想:就算是体验生活能和你说吗?于是,他走了出去。在走廊上,她看见一个很风骚的女生。那个人大女生穿着粉红色的毛衣,屁股很小,一条深蓝色牛仔衬的她的腿很长。这个女人带着一个鸡心的仿白金项链,走起路来,腰一扭一扭的,仿佛盼望着男人的插入。
魏珐进了另一间教室,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跟了进来,并大声和一个东北口音的委琐男子对话。这个女人和这个委琐男子行踪亲密,他们像一对很久不见面的野鸳鸯,刚见面就在教室里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个委琐男子的舌头还在她脸上一舔一舔的,好象现场演出A片一样。他们在这里闹了很久才出去,可是这两个人没出去几分钟,又来了三个东北口音的男人。这几个家伙带着眼睛,但是打扮既像民工也像学生,让人拿不准他们的身份。他们一进来,就拿出了扑克,这些人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开始斗地主。一个正在学习的女生皱起了眉头,因为魏珐反正就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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